“哥哥,我想逃走。”那一天,木知央握木悠白的手,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勇敢的一句话,“我想离这里,离东京甚至是离日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始。”
“对不起,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木悠白再三确定她是这么想的,也确实她下定了决心,便始帮助她规划离的路线。
只是木知央没有想到,木家一直都在跟踪她监视她的行动,来确定她不离也不被黄金之王发现,没等木悠白完全和她规划好离的路线,木家就给木知央打来了电话。
他们用木知央连想都没想过的话语来责怪她根本不关心家人,甚至想害死家人,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要离。
辱骂木悠白只是嫉妒妹妹才想要送她离。
木悠白第一时把通讯器从她手里抢走挂断,但依旧让木知央产生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这段和她想象中完全不的经历和对力量的恐惧让木知央崩溃,她的力量再次出现失控,并且是带前段时一起积攒的爆炸式失控,站在木知央身边的木悠白承受了她失控后的最大伤害。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木悠白听到的是木知央的尖叫声。
她哭嚎,用力的拉木悠白的手臂,害怕自己再伤害到他,只有绝望的喊声不断的回『荡』在走廊里。
只有王才能杀死王。
其实延伸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只有王权级别的力量才能杀死另一个王权。
木悠白是被选中未曾继承的王权,木知央是力量强大到比拟王权、甚至因为过于强大的力量而失控的权外,也就是说……木知央是可以杀死木悠白的,即他是被选中的王权。
“那场失控连累了很多人,除了我之外,我病房的另一个直接被牵连死亡,受伤数不胜数。”木悠白平静的说,“我在重症监护室待了有一个月才醒过来,只是醒过来的时候,知央经因为极度的愧疚和情绪崩溃『自杀』。”
“权外是很难被杀死的,因为他们拥有比正常人更强大的力量,除非他们想死。”
木知央在浴室里割了腕,血染红了整个浴缸,流出来的血为了火焰点燃了周围,那些永远无法扑灭的火就这样带她一起燃烧,最后一起为了灰烬,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醒来的木悠白再也没有在梦里看到过石板,仿佛是那块奇怪的东随妹妹的离去一起消逝了。
木悠白也不知道到底是石板抛弃了他是他拒绝了石板,拒绝成为王权。
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就像是他不知道到底是木知央的失控导致他被动觉醒成为王权,是因为他成为王权才无意识引发了知央的觉醒成为权外。
都经没有意义了。
毕竟,该失去的,都经失去了。
十束多多良听到最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能一直沉默。
不管说什么都毫无意义,因为对木悠白来说,安慰没有用,这是一段腐朽的废弃的过往,他的一切都乎被这场事件塑造定格。
为什么讨厌异能?因为他见到的异能力从未给过他希望,也从未让他看到过希望。
不管是王权是权外,这种力量只是让他遭受到濒死的伤害,扭曲的执念以及木知央人生整个转折的悲剧。
木知央说:他们不爱我,他们只爱这份力量。于是木悠白也跟厌恶们,因为每个人都爱这份力量,每个人都渴望这份外物,普通人追求异能,渴望变得不一样,渴望凭此踏上更高的位置。
作为人的本身都似乎没有任何价值,有价值的只是异能罢了。
木知央的死去,便是异能在他心中死去。
有谁可以让他理智的去看待是非黑白呢?他完全可以去迁怒,去怨恨。
他有这个资格。
其实木悠白一直都不理解这个【无能王权】是什么意思,他甚至都无法从字面意思上确定这是一段什么样的人生,所以他什么都做不了,连尝试都因为身体状况被限制。
无能到底是无能为力,是单纯的废物呢?
是说有其他意思?
木悠白不知道,他也经不想知道了。
毕竟他甚至不想成为王权。
认知度经没有丝毫意义,对木悠白来说,他从不认为这种东有什么好遵守的,他从第二个世界后就明白了,想要成为一个人就不要去顺从,人和傀儡的区别就是人反抗。
只要他是反异能,就不是王权。
人总要有自己的一点坚持在,不是吗?
……
木悠白留在楼上玩儿游戏,十束多多良带复杂的心情下了楼,招呼完客人后他趴在吧台上看上去有点蔫蔫的。
收了最后一位客人的钱后,草薙出云看十束多多良,“怎么?有心事?”
“知道了一点关于小悠白的事情。”十束多多良声音很轻,“所以感觉到有点心情沉重。”
草薙出云看他,他从十束多多良的语气里察觉到了什么。
“他,没事吧?”
“现在应该没事吧?我不知道。”十束多多良直起身子,“每个人的接受能力都是不的,这是一段连我都觉得很难接受的过去,我不确定小悠白不走出去,真难啊。”
草薙出云把杯子回收后放在消毒柜里消毒,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介意和我说说吗?”
“也不太好说,毕竟是小悠白自己的事情,我能告诉你的一点就是,小悠白他不是王权,应该说未来应该也不成为王权。”
“真的吗?”草薙出云不太相信,“可是尊说他应该是被选中没有继承的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