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我不自己来……是因为我果然还是有点讨厌这个臭弟弟。
“工藤新一?”波本愣了一下,似是在回忆,“我记得是日本还有点名气的一个高中生侦探?”
“嗯,稍微有些在意的地方……不过要悄悄调查哦,不能惊动其他人才行。”
“我能问原因吗?”
“因为对方的母亲是贝尔摩德的好友,我需要注意一下。”
我自然是不可能告诉波本那是因为贝尔摩德因为之前被救过一次所以对于工藤新一很在意的样子,好在也有明面上的借口可以说。
“你的确很在乎贝尔摩德。”波本并没有对这个借口起疑,“我之前在没见你的时候,听组织里对你的描述时都不会离开贝尔摩德。”
波本没有细说,不过我也知道记大概是什么内容。
“不外乎说我是贝尔摩德的应声虫,甚至有的说我是私生女的。”我满不在乎道,“这种无所谓啦,反正贝尔摩德的确是对我最好的人。”
想到这里,我啊了一声,问起了一个问题:“对了,我发现美国和日本对于初恋的定义似乎不太一样。美国这边是认为第一次和人交往恋爱的,不过日本那边似乎是指第一次对异性心动对吧?”
“嗯,算是吧。”波本应了一声,对于我忽然说起这个还有点莫名,“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我的表情逐渐变得沉重:“因为我忽然发现,按照日本的算法的话,我的初恋……其实是贝尔摩德啊。”
波本:“……什么?!”
“那是我十岁的时候的事情了。”我眯起眼睛,仰起头回忆着,“那个时候刚好有那么点性别意识冒头,然后贝尔摩德假扮了一个超级帅的大帅哥……”
波本:“……我感觉我已经知道后面是怎么回事了。”
“总之,看着贝尔摩德露出真容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哭了很久,眼睛都肿了。”我说着,露出了灰暗的表情,长叹了口气,“所以说初恋都没有好下场的。”
贝尔摩德一开始还在那里狂笑,发现我哭得停不下来的时候才过来赶紧安慰我,抱着我安慰了一周才好。
她还特别同意我买了那个让她看起来觉得很呆很蠢她不喜欢的鲨鱼玩偶。我一直珍惜地保存到现在,就是我现在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的鲨鲨。
啊,说起来,就是因为我的“初恋”是个金发,导致我之后莫名地对金发有抵触。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明明以波本为原型写了十几万字的人外文、但至今无法理解波本哪里辣了的原因吧。
ptsd到形成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机制了。
波本自然不知道我的想法,不过对于我说的话还是提出了异议:“我觉得你自身的例子完全没有普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