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也像是笑了一下,可是看过去分明又没有表情:“侧王妃连争储二字都出来了,看来知道的不少。”

“我是被算计的!”孟冬宁不甘道:“我与王爷平日仰仗陛下,在王府安安分分,是谢司遥一再挑衅,陛下知道的,那孙氏命案的目击者,指证的凶手原本谢司遥,谁知是不是....”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

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我不合时宜地平地惊雷:“那侧王妃恐怕不知,死在深潭的那个杀手,他曾与成安王相约在楹花楼。”

“什么?!”

孟冬宁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她的惊讶几乎从眼底溢出。

恐惧更深了。

似乎想要求证,她错眼不眨地看向萧牧野。

“成安王今日寡言,不如朕也听听你想法,免得偏听偏信。”

孟冬宁冲萧牧野猛烈地摇头。

我紧接了一句:“民女说的不算,不过仵作可以验尸,刀锋的匹配,太子殿下被刺伤的手法和力道,都有迹可循。”

“原来太子不让本王接近陈遂,是这个原因,你们早就算好了,要将本王摁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