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景眠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她,把手里的中药放在桌上,一包一包地装进桌上的置物箱子里面。
“那就是喝药喝的。”苏乐世数着陆景眠箱子里的药,不由得摇头感慨了一句:“你说着中药还真的是补气血的,回头我也让苏长洲喝一点。那个狗到现在还是个处男,憋多了阳.痿啊。”
陆景眠默了默,不参与这个少儿不宜的话题。
打开书桌最上层的抽屉,陆景眠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苏乐世瞧了一眼:“伯父生日?”
那包装盒是一个深蓝色的盒子,实在不像是送给女生的。
只是,陆伯父生日她记得也不是这个月啊。
“段清迟生日。”陆景眠说,又拿出了夹在上面的贺卡,有些犹豫。
虽然,段清迟也已经明确地说过不要送。
但是这个礼物是她半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还是特地给段清迟买的。不送给他的话,这个礼物也是浪费了。
“你还追啊?”苏乐世有些惊讶,左右打量了一眼陆景眠,叹道:“我说你以前对男人都没什么兴趣。现在倒好,喜欢上这么一个,整个人都差点扑进去。”
“也没有吧。”陆景眠为自己正名:“我也不算是恋爱脑,我只是正常地追求一个人而已。”
“你喜欢就好。我瞧着上次那段医生不是还对你照顾有加吗,没准你慢慢来,咱们还是能有希望的。”
陆景眠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不怎么抱希望。
高岭之花,难追。
智者,不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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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下午,陆景眠没课。
三四点的时候,开完了班会就往医院里面赶。
中医科一如既往地清冷,其实陆景眠不太能明白这一点。
往里走去,陆景眠的负罪感又重了许多。
这是她第一次不是因为看病而来医院找一个医生,哪怕只是打算送一个礼物就立马走。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会打扰到段清迟的工作。
要不,等他下班了再来?
陆景眠的脚步在门口顿住。
有一道很轻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她偏头看过去,是一位长发波浪的女生。
年约二十五六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前凸后翘的身材被勾勒出来。她的长相很具有攻击性,只是眼神却很温和,带着几分浅浅的暖意。
“是来找清迟看病的?”女生笑了笑,指着门口:“怎么不进去?”
“我……”
陆景眠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不是来看病,而是因为里面某位医生的姿色,所以踌躇着要不要进去。
“清迟,好久不见。”面前的女生忽而抬眸,眼里的暖光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