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郭昌存和尚北的官员本来就熟,又见过齐磊。知道这翁婿…嗯,这爷俩儿习惯性唱双簧。
当下的情况,多半也是这爷俩导演好的。
摇头一笑,却是没开口。
其实,他本来就是让徐文良自己拿主意。
虽然之前有倾向,觉得董战林投资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刚刚齐磊一开口,他就意识到了,这事儿不能干,起码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干。
找死吗?
所以,可别指望我,现在上帝来了都不敢插嘴。
董战林一看三个人不说话了,登时就知道完了。
全完了!!
这帽子扣的太大,没人顶得住,现在就算他说破大天,也白废。
当下也不磨叽,给文经理使了个眼色,然后,嘎!!
两眼一翻,假装被一帮孩子气晕了。
文经理一看,登时冲上去搀扶,一群人惊慌失措地把董战林抬回了房间。
只是一进房间,董战林就睁了眼。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
文经理有点心急:“就这么完了?”
董战林摇头,“从长计议,先等等!”
不等怎么办?真的招来记者,这事儿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况且,他们确实有点违背了当下的国民意愿。
只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徐文良还有这种关系。
央视的记者……
安慰文经理,“别急,这事儿远没有结束!”
“等等!等他们无计可施,也过了这阵风头,咱们再杀他一个回马枪也不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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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董战林的离开,并没有让小伙伴儿们有多少胜利的窃喜。
无它,这事儿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都憋屈。
那咋办?身为东北人,大伙儿心里都别扭。
包括齐磊,心里更不舒服。
主要是他知道,董战林说的那些事儿,未来都应验了。
回身把烤串儿烤鱼放到凉亭里,呲牙憨笑,“郭大爷,郑大爷,徐叔,吃串不?”
却是郭昌存赶紧推了回去,“别,我可消受不起。你们多吃点,你们是未来啊!我们都是眼瞅着进小盒的岁数了,就省了吧!”
说没脾气那是假的,郑显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有所顾及。
可是郭昌存不一样,他什么都知道,更把尚北当自己家一样,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揶揄完了齐磊,又瞪向徐文良,“文良同志啊,真没看出来啊,你是表面耿直,却是一肚子坏水啊!”
“上回对陈部,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那是为尚北争取利益。”
“可是这回呢?”拍着桌子,“你们这一老一少、一翁一婿,配合是越来越默契了啊!”
指着徐文良和齐磊,也不管站了一圈儿的孩子,“说!!怎么解释?”
那边徐小倩:“……”
吴小贱:“……”
程乐乐:“……”
杨晓:“……”
伟哥:“……”
重点不是郭厅的愤怒,重点是…这算官方认证不?
徐文良其实也无语,他是真不知道齐磊会来这么一出儿。
也瞪着齐磊,“说!!怎么解释?”
齐磊:“……”
我帮你们忙,还没落着好,上哪儿说理去?
好吧,齐磊也只能自我安慰,这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走走走走走!!都离远点,我陪郭大爷说会儿话!”
郭昌存一副没脸见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子,说心里话,是真的招人稀罕,脸皮厚,还有眼力见儿。
但是,这回有点过火了,赶走了董战林,不但尚北的招商黄了,引进孟山都就更没戏了。
无语一叹,先对一脸懵的郑厅解释道,“这小子,徐文良的女婿!那回陈部下来,就让这小子忽悠了个五迷三道,把农业试点的名额给了他们。”
“结果,这回还来这一套。”
郑显成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么。
哭笑不得,“文良啊文良,你这个心眼啊!”
徐文良都要冤死了,刚要解释,却是齐磊见大伙儿抓着肉串躲了老远,赶紧替徐文良接过话头儿。
“郭大爷,您这就是冤枉我徐叔了哈,这事儿他不知道。”
说着话,坐在三人面前,先对徐文良道:“徐叔,我先给两位大爷解释一下前因后果,然后再给您解惑。”
徐文良眼神一眯,心说,这小子知道我有疑惑?
只闻齐磊对郭郑二人道:“事情得多昨天中午说起。”
于是乎,齐磊从昨天中午听到文经理和马奎尔对话开始说起,一直讲到马奎尔被老秦的人带走。
齐磊没有特意提老秦的身份,但是到了郭郑这个级别,猜也猜得出来。
当然,他现在说的这些也是经过了老秦同意的。
等齐磊讲完,郭昌存和郑显成对视一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还……”
二人皆是无言,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曲折。
直到此时,齐磊才转向徐文良,“徐叔,您是不是还不清楚,为什么让您露个面?”
徐文良点了点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