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来。将这个叫花子拉走,不过是一张席子,拖去城外的乱葬岗了。
说来也是巧了,埋着他的地方,正好是离着叶瑾那个小坟包不足一尺。
乱葬岗么,谁还管风水格局,当然是乱葬的。别说这两个坟包离得近了。
是他们这坟包底下,还不知道有几层呢,这历朝历代啊,这里都是乱葬岗。
“我说这乱葬岗可是要填新坟头了。”埋尸体的道。
“走吧。”另一个显然不想多说。
不过,谁都知道,这过去的锦宁侯府,如今的罪人李家肯定是不少人要死的。
这事啊,要是这么止住了还罢了,要是止不住,啧啧,还不知道掉多少脑袋呢。
这人啊,活的好好的不好么?非得跟皇作对,啧,作死的。
宫里,四爷下了朝还没回,早膳是乾清宫用了。
叶枣吃饱喝足了之后,摆手:“今儿是初一了,该去给太后请安。”
“哎,奴才伺候主子更衣。”白玉忙道。
“嗯,叫花嬷嬷和小亭子先进来。我问几句话吧。”叶枣道。
一边更衣,一边外间里小亭子和花嬷嬷也来了。隔着屏风说话。
“宫里有动静么?禧妃和裕贵人那如何?”叶枣先问花嬷嬷。
“回主子的话,这些日子,那两处都没有什么异常的,也不曾和宫外来往。”花嬷嬷忙道。
“李答应那?”这可过去四五天了。
“回主子的话,自打那天之后,李答应有些不思饮食了,不过也没有出格的。”花嬷嬷想着又道:“是总是打听大公主和二阿哥。”
“这也正常,她李家生死不知,她不担心才怪。小亭子,张氏如何了?”叶枣又问。
“回主子的话,昨夜里见过太医,说是不大好了,奴才估摸着,怕是治不好了。之前在水月庵里吊的那个刘氏还活着,可她也不知道太多事情了。只说是张氏指使的,那个法子也是张氏说的。”
“张氏跟前的贴身丫头和婆子都严刑拷打过了。一个奶娘招了些事情,可也都是后宅里打压妾室庶出的些事情。至于这件事,竟谁也不知道。”
“呵呵,张氏倒是做的隐秘。她一个后宅女子,如何知道这么狠毒的手段来着?如今是一时半会不会知道了。不过么,这也不急。总会露出马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