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往警局。
而在路上时骆盼之还是耐不住的给顾峪昔打了电话。
顾峪昔接到骆盼之打来的电话时表情微妙,明明车就在他前面,有种近在眼前还给他打电话的既视感。
最后还是接了。
还没等他说话骆盼之就开口:“虽然我知道这么问你可能有点不太好,但是我还是想问,当时你害怕吗?”
顾峪昔凝视着前面那辆黑色的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过很快便放松了下来:“当时怕,但后面又不怕了。”
“二次分化疼吗?”
“疼。”
“……是怎么样的疼?”
“腺体被割去又被硬生生缝上的那种疼。”
“那你哭了吗?”
“哭了。”
骆盼之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像是在调整情绪。
顾峪昔像是感觉到什么,他说道:“专心开车,一会再聊。”就在他准备挂断骆盼之的电话时就听到那头又传来了声音。
“所以你现在后颈还有腺体的疤吗?”
顾峪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到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有没有留疤,但是摸上去是已经摸不到了:“我看不到,要不小骆总你帮我看看?”
骆盼之:“……”看吧,又勾引他,真的是诡计多端的alpha:“你男朋友难道没帮你看过?非得要我帮你看?”
顾峪昔唇角微陷,他跟着前面的车打着方向盘拐弯:“我没给他看过。”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看?”
顾峪昔又笑:“难道不是小骆总你要看的吗?”
骆盼之:“……”啊!才不是他想看的:“那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件事吗?”
“知道。”
“他有关心你吗?”
“没有小骆总你这么关心。”
隔着媒介,骆盼之听到电话那头顾峪昔轻笑的气音,鬼使神差的像根羽毛似的又开始撩他的心头,撩得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