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烧...烧掉么?”云翘瞪圆了眼睛,再次确认。

“烧掉,一片也不留。”

宴行回到翊和殿的时候,天色尚未全亮。

江湛坐在宽大的书案后,已经开始处理公文,他状态看起来和平时没差,昨夜似乎没给他造成什么影响。

宴行端着一碗乌山君眉进来,轻轻的搁到书案边上。

“王爷请用茶。”说完,他依然微曲身子在桌旁候着,踌躇着怎么开口。

江湛眼睛仍盯着手中的文书,眉头一提,“说。”

宴行身子止不住晃了晃,慌忙擎起绿绒木匣道:“奴才办事不利,给兰画姑娘的东西没送出去。”

“哦?”江湛淡淡的瞟了一眼木匣,又收回视线,“那就再加一份送去。”

宴行面色一凝,恭声称是,而后又道:“兰画姑娘还说,她会按时参加午后的文会。”

手下的笔一顿,江湛半掀眼帘,漆黑的双瞳仿佛压住了内里的波涛暗涌。

他撂了手中的笔,从小屉里抽出一片绢帛,仍在桌上,那绢帛是嫩嫩的粉色,明显是从女子内衣上撕下来的。

室内瞬时幽香浮动,暖意顿起,眉心一皱,江湛冷声道:

“去查查,这衣服里熏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本开《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求一个收藏,么么

文案:

曲筝的爹是江南第一富商,阿娘是扬州第一美人,她生来就是人人羡慕的金坨坨。

谁知一朝入京,她却看上那落败的国公府嫡子谢衍,大胆许了芳心。

最终,她如愿嫁给谢衍,才知道国公府惦记着她的嫁妆补亏空,逼着谢衍娶了她。

嫁妆于她不过是身外之物,能帮谢衍走出困境,她甘之如饴。

可惜,

五年的冷待,滴水成冰,曲筝从金娇玉贵的少女硬生生被逼成了怨妇。

谢衍则从落魄的小公爷走到了权利的巅峰,威震朝野,位极人臣。

这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缴曲家的财富,第二件事,则是迎回当年因曲筝被逼走的心上人。

曲筝抛去尊严,跪到谢衍的脚下,求他,“我可以让出正妻之位,你放了我父亲可好?”

男人脸色清冷,目光睨睥,“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如何让?”

洛筝转身把自己锁进柴房,一把大火点燃了四周,在被火舌吞尽之前,她对着外面呼喊:“谢衍,我欠你的,全部还清了。”

再一睁眼,洛筝重生在进京成亲那天。

她毫不犹豫扯下红盖头,当场宣布,“这婚,我不结了。”

国公府嫡子谢衍琼林玉树,长相俊美,未及弱冠就三元及第,暂露将相之才,可惜受家族连累,被推出去和富商之女接亲。

他自知别无选择,冷漠的应下。

谁知,拜堂成亲前,那女子自己要悔婚,他心里一松,暗自庆幸。

后来,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痴迷一个浑身伤疤的女子。

夜晚他吻遍她身上的一块块黑疤,缠绵悱恻,餍足不满。

他以为自己中了邪术,直到——

他见到退婚后活的风生云起的未婚妻。

1v1,双洁,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