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尖掠过之时,唇瓣上短暂的凹陷、跳舞时,因为舞蹈动作脖颈上的线条、一闪而过的深邃锁骨、扭腰时胯骨处时而的凸起...

以及还有最后律.动时,似乎是为了防止脖颈上的蛇形项圈胡乱摆动,他还咬住了中心的银蛇,将那条小银蛇含在了两瓣嫣红的唇/瓣之间,轻轻地抿着,抿累了,就换贝齿咬住,樱红的小舌在这期间偶尔短暂的划过,调整着银蛇的位置...

那画面简直欲极了!

更何况那条蛇形项圈,不是一般的项链。

他含着银色小蛇,就像是晗着允诺程的一部.分...…

就如同他亲手为林深戴上了某种镣铐,而这个淘气的小妖精不但不尝试挣脱,反而还颔住了这条镣铐,紧接着,箻动动起身体,时不时的看向他,沁在嘴角的笑意那么的明显,像是挑衅,更像是诱惑...

“勒得神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苏雀一直在有效的劝解着允诺程,轮椅他是已然推不动了,那蛇尾已经全部伸了出来,厚重的毛毯盖都盖不住,滑.腻紧.密的贴在地上,像是某种巨大的触.手一般,在允诺程出神的这段期间,像是活了过来,和抱着蛇尾往轮椅上塞得苏雀对着干。

塞回去伸出来,伸出来塞回去。

到最后苏雀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坐在地上,抱着蛇尾一阵阵的怀疑人生。

“老板林深真得不行,他受不住的啊!而且咱们退一万步说,就算林深能够受的住,慢慢的也适应了您的原身了。”虽然这种设想很不可能,但咱们暂时这么想吧。

“可是您别忘了,你的体质特殊啊,您的精血有毒啊!哦,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的精血是大蟒蛇神的精血啊,那和人类、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啊,吸的多了是会变那啥的啊!”

“林深这孩子是什么性格的人,您不清楚么?他就只在你面前柔弱,就跟您在人类面前装虚弱一样,你们两的马甲快比那穿山甲都要厚了,所以您好好想想,让他当受他能干么,让他变那啥他能接受么,双那啥能行么?”

允诺程:“......”

“您再想想,您一旦化形有多疯,有多不清醒!甚至都别说化形以后了,就说咱们现在这段快化形的日子,您都露出来多少次尾巴了,你以前什么时候这样暴露过啊,照这样下去您都快成‘暴露狂’了!”

允诺程:“.....”

“再想想林深对您那致命的吸引力,到时候您一化形,你不把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我就把我自己烤了给您当下酒菜!”

苏雀越说越惨,都快潸然泪下了:“神啊,您听我一句劝吧啊,神与人类是没有结果的,人类与蛇更是没有结局的啊。我真的蛮喜欢林深这个孩子的,不过您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欢,我只是喜欢他的干吃面。”

“呸!不是!我是想说我喜欢他的性格,眼看着咱们一手培育出来的崽崽逐渐的走向正规,那带来在精神层面上的喜悦,不比在身体层面上的更令人高兴么,神啊,你一定要忍住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你说够了没有,”苏雀终于说到了尾声,一直旁听的允诺程快要被他的碎碎念烦死了,“说够了,就放开我的尾巴,我能控制他,刚才只是没想控制罢了。”

苏雀哭的眼泪汪汪的,此时听见允诺程这么一说,愣怔了好长时间,才用他本就不大的大脑细细的将允神的话品味了一遍。

他能控制的住。

他刚才只是没想控制。

“.......”

苏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蛇尾。

原本还稍显细长的蛇尾此时扩大了整整一个圈,就像是满涨的不行,爆裂的难以控制,每一块鳞片都因为苏雀阻挡它向往林深的步伐而无比锋利,抱在怀里快把他开膛破肚了。

这......能信?

神的嘴,骗人的鬼!

“我不松!”

苏雀打死也不松手,谁知道他松了手,允诺程还能不能坐在轮椅上了,莫名起雾已经让人如见鬼了,如果再在大雾中看见有大蟒蛇在蠕动,到时候可不是洗去一两个人的记忆那么简单了。

“我不松,我打死也不能松啊,要不您用尾巴把我抽晕吧,我眼不见心不烦,我也不活它了!”

允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