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没有,小爷酒量好得很!”
解别汀看他确实不像喝醉了,还没开撒酒疯,应该还能撑一撑。
散场的时候已经没几个清醒的人,其余小部分没喝酒的人负责把所有人安全送回酒店,导演也被灌得晕晕乎乎,副导无奈地替他清点人数。
这大冬天的又是年关,万一谁喝多了在外面出个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解别汀刚站起身,身上就挂了个拖油瓶,木扬死活不放手:“走不动,你抱我回去。”
解别汀扶住他的腰,垂眸问:“没力气了?”
木扬郑重地点点头:“我喝多了。”
解别汀回首跟副导打了声招呼就抱起木扬往外走:“那晚上的夜宵还有力气吃吗?”
木扬一个激灵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好像又有力气了。”
解别汀:“……”
木扬确实没醉,酒量好不是吹的,现在只是有些微醺。
但他有个毛病,酒喝多了容易撒酒疯,喝少了就助眠。
比如现在……好困。
木扬牵着解别汀的手,努力地睁大双眼自己走路,虽然肚子很撑了,但夜宵还是要吃的。
为了夜宵,木扬甚至隔着口袋掐自己大腿肉,眼皮一耷拉就掐,一掐就清醒。
走回酒店花了近二十分钟,木扬硬是没让解别汀抱,营造出自己还能坚持还有力气的假象。
回到房间他甚至还自己洗好澡,乖乖地坐在床上裹好被褥等解别汀。
等解别汀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木扬坐在床上昏昏欲睡,一副随时能栽倒的样子。
“困了?”
脖子被碰了下,木扬瞬间睁开眼睛,麻溜地解着解别汀浴巾:“不困,夜宵还没吃呢。”
解别汀:“……”
同样忍了二十多天躁意的解别汀没再多想,开始狠狠翻炒,恨不得把他的‘夜宵’拆吃入腹。
二十分钟不到,木扬一头栽进枕头里:“好困……晚安。”
夜宵吃到一半的解别汀:“……”
无卡奈何也不过如此。
他刚抽出来,木扬突然又睁开眼,非常严谨地记录了下:“我今天过了五镜戏,总共可以来五回,今晚这个最多只能算半回——”
解别汀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他用力吻上去:“困了?想睡觉?”
木扬迷糊地点点头,推他:“嗯……”
解别汀言简意赅:“求我。”
木扬:“不……”
解别汀不再说话,而是握住木扬的腰,在每每木扬眼皮耷下来时,就会让他疼一次。
木扬被迫在清醒和昏睡之间颠簸,他吸吸鼻子:“求你!真的好困好困特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