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运动量不算很大,如果是没做手术前,他肯定能自如应对,再怎么单薄体力也比普通女生好一点,但刚手术完,跑几步就气虚。

姚鸢犹豫了下,说:“昨天媛媛给我们打了个电话问好,顺便问你手术恢复怎么样了,她说每天都有给你和小解投票呢。”

“……那谢谢她。”

木扬声音微低,倒不是不开心,而是有些发愣的意外。

他没想到姚鸢会愿意主动在他面前提起乔媛。

木扬以为,乔媛会是他和父母之间永远跨不过去的一个坎。

木扬迟疑了下,低声问:“她最近怎么样?”

起诉路婉的申请已经通过,就在一周前。

他们预料的没错,近年国内一直有意加重这一块的关注度并完善律法,像路婉这种故意掉包孩子二十多年后终露馅的案例大概率不会放过,事后很可能会被化名拿出来作为典例评说。

在申请通过之前,乔媛没给姚鸢和木南山打过一个电话……毕竟那时候联系有些刻意讨好为路婉求情的意思。

现在算是尘埃落定,就看什么时候开庭,怎么判,判多少年。

在这件事上木扬没法说什么,他做什么判断说什么话都是错的。

“听起来不错。”

姚鸢深吸一口气,她依然恨着路婉,但却能在孩子面前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起她的名气:“她带路婉在本城玩了一段时间,大概是想让她进去之前过得轻松一点。”

木扬有些恍惚,一直藏在暗处紧绷的那根神经也随着姚鸢平静的语气松了很多。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