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解别汀关掉花洒,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去穿衣服。”

“……”木扬低头看了眼,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不着片缕,卧室里暖气足,一点都不冷。

从解别汀的方向可以清清楚楚看见木扬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都是他昨晚留下的标记。

“还不是怪你?”木扬理直气壮,“昨晚都没给我洗澡怎么穿衣服?”

“……”解别汀让出位置,“进来。”

木扬也不客气,上前就直接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解别汀身上原本没洗净的泡沫也被他蹭到,木扬也不在意,执着的要解别汀给自己洗澡。

他美名其曰:“都怪你,没力气了。”

解别汀垂眸望着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不是负负得正?”

木扬闷声说:“可能是要负负负负才能得正,哪有锻炼两天腿就不酸的?肯定要持续个四五天。”

解别汀:“……”

歪理永远是木扬多,但持续四五天自然不可能,解别汀受得了,木扬恐怕受不了。

木扬洗完澡被抱回床上的第一个待遇,就是被解别汀按着上药。

“冬至好像要到了。”

解别汀:“过两天。”

木扬想了想:“这应该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