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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爬到顶峰时,他轻轻抽搐一下,梦境散去,一切全都结束了。
“啊!”温辰惊叫一声,腾地坐了起来,浑身盗汗,后背的衣服湿淋淋的,正大张着嘴不住喘气,迷糊地看着周遭环境。
这是一间安静整洁的屋子,看陈设,应该是某个客栈的房间,墙角一豆昏灯默默无闻地亮着,推开了窗外沉沉的夜色。
除他之外,屋子里空无一人。
“所以我……我刚才是做梦了吗……”温辰梦呓般低语着,脑海里回荡着的,尽是不久之前,在那个不知何方的寒潭中,他与叶长青的癫狂之举。
一想到那些堪比春宫图的刺激画面,温辰耳根都红透了,捂着脸狠狠埋进两膝之间,可稍稍一动,他就发现了件极尴尬的事。
哗——
他一把将被子掀起来,果然,入目的是一张尚洇着白渍、湿透了的床单。
“唔……”屋子里响起一声发泄似的闷哼,温辰无力地抱着脑袋,心里面痛悔交加,一时间惭愧地都不敢抬起头。
他竟然,竟然在梦里对师尊做了那样的事,他,他还是个人吗?!
孽徒!其罪当诛!
……
不知是生平头一次梦遗所致的疲累,还是因为做了亏心事而觉得心累,少年两道清秀的眉耷拉下来,蔫得像篱笆里无人采摘的丝瓜。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等时间慢慢流走,可一不小心,神思刚放空下来,梦里叶长青仰着头轻颤的模样,一下子又撞入了心房,登时,左胸腔里藏着那玩意,跟不要命似的,咣咣咣咣震个不停。
“啊,该死……怎么会这样?”温辰埋下头,抓着胸口,满是生无可恋,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了,却依然消解不掉那份火一样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