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那位就是‘剑魔’花辞镜吗?”温辰专心剑道,自然也十分关注此人。
叶长青点点头:“嗯,是他。”
温辰又问:“他的剑术算什么水平的?”
叶长青想都没想,就说:“独步天下还差点,但所谓一流,又远远及不上他。”
“确实。”温辰表示赞同,目光灼灼地望着那边,道,“论剑大会上只比师尊你输了一筹,着实是够强了。”
叶长青漫不经心:“不,硬拼我不一定如他。”
温辰一怔:“什么?”
“万锋出来的都是疯子,这话你没听过吗?”叶长青笑得讳莫如深,以视线描画着他的脸,那意思,似乎是想从中找出点什么。
温辰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叶长青凑到他耳边,悄悄道:“小辰,实话跟你说,上次论剑最后一场,我使了点小手段。”
“呃。”温辰微微睁大眼。
“想什么呢,不是作弊。”叶长青揪了揪他的脸,语气稍有点赧然,“但也确实不太上得了台面吧,毕竟要是输的话,我可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再上昆仑山一步的。”
他瞥一眼远处珠帘后的那个雪色身影,挑眉:“虽然硬抗我打不过他,但若论变通,十个花辞镜也不是我对手。”
温辰浅浅一笑:“师尊,我理解你。”
“好孩子,就知道你懂我。”叶长青心情不错,抽出玄铁扇来,隔空指着花辞镜,点评,“其实吧,他真是个万里挑一的剑修好料子,就是心有点窄,容易认死理,不达极致不罢休,这样的人,反而一般走不远。”
他转过头来,对温辰道:“与其这样,不如根据自身条件,张弛有度,厚积薄发,不一定哪天,就能突破极限,就像道家所讲的无为一词,并非让你什么都不做,在家等着天上掉馅饼,而是追求一种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境界,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