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没理他,只是猛攻。
凌韬挡了数剑,终于捺不住了,怒道:“你有病吧?不就几万金的小钱,老子愿赌服输,犯得着跟你一般见识,你再这么胡来,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叶长青反唇相讥:“指使谢易用暗刑无影伤人的,是不是你!”
“伤人?”凌韬似是有点困惑,脸上神色几经变换,异彩纷呈。
“哈,就那姓温的小子是吗?”他嗤笑着,完全没有愧悔之意,“是,我就是动了他了怎么着!我就是看不惯两姓家奴,你有什么意见?”
叶长青冷声道:“哪里来的两姓家奴?”
凌韬潇洒地一挥杖,在空中划过一道炽烈的弧线,一边打,一边斥:“温月明身为我父亲的养子,却做出那么令人不齿的事情,我心里一万个看不上他!至于他那小白脸儿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长青气极,荡开他的攻势,厉喝:“那你怕是不知道凌风陌逼着养子自废灵根的事!”
“你说什么?”凌韬闻言,蹙了眉。
“我说,如果不是你父亲嫉贤妒能,迫害良才,怎么就能轮得到你风光无限?”叶长青欺上前来,两人间的方寸之地,玄黑色的灵剑与灵杖硬扛着,针锋相对。
对面,凌韬眉峰紧皱,如沟壑难平:“什么自废灵根?叶长青,我劝你说话注意点,不要什么谣言都往外宣传。”
“呵呵。”叶长青低声笑了,心说这厮外面装得恣肆风流,原来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破壳小鸡。
他原本还顾及着会不会是自己失言,擅自议论了别人家事,可目前凌少宗主的这个反应,明显是被洗过脑的。
话说到这,不如全吐露了算!
“凌韬,你记住,我下面说的全都是事实,你若是不信,可以回去和你父亲对质。”
“温月明,也就是你曾经的那位兄长,他是天生的金水双灵根,阵修奇才,你父亲连着夭折了五个孩子,年过不惑,膝下都没有一个继承人,就从宗门弟子中捡了这个根骨最好的,当做养子来教,可后来……”
“落尘”锵地劈开一块大石,碎末儿溅得凌韬满头满脸都是,站都没站稳,那剑锋又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