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辰你干什么?!”
“唔,师尊,对不住,你离我这么近,我有点控制不住……”
“哦,这就是你咬人的理由?我告诉你,再勾我,信不信就地办了你?”
“哈哈,来呀,求之不得!”
“……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要脸了?谁教你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咯……嘿嘿,师尊,你不办我,我可要办你了。”
“滚,老子伤还没好呢,想要命直说。”
“我错了,师尊,你别生气,那,伤好之后行不行?”
“……也不行,你还太小了,我下不去手。”
……
练字一刻钟,腻歪一个钟。
那张写了一半被搁置的宣纸,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笔画横七竖八,墨汁洒得到处都是,前面几列还是整齐的楷书,后面,草圣见了都得甘拜下风。
毛笔被撇在一旁,骨碌碌差点滚下桌去,而原先好好摆在书桌前的椅子,此时也歪斜得不知哪里去了。
他们刚刚在一起,过去积攒了多少年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真是怎么黏都黏不够,尤其温辰又是十七八岁最热血难凉的年纪,稍稍一温存,就会忘了时间。
“我的妈呀,糟了!”他猛地抬起头,惊声大叫。
“什么?”旁边,叶长青手肘支在桌上,撑着侧脸,鸦羽般的黑发明显有点乱,“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