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撇了撇嘴,少城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他已经付了报酬的,又给他那么贵重的店铺,岂不是助长了他的脾气嘛。
“这两家店铺,还是连在一起的。”秋津郁又说道。
花酒酒微微眯起双眸。
这个男人,是知道什么呢?
明明她的靓颜堂还没开业,并且消息也都封锁的很好。
“这些日子,让公子操心了,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希望公子可以收下来。”这算是秋津郁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花酒酒觉得,这个男人挺上道的。
并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接收的很心虚。
她这段时间,确实是挺伤的,都瘦了好几斤呢。
“如此,本公子就却之不恭了。”花酒酒勾了勾唇说道。
“到时候我会让人将房契带来。”秋津郁看她收下,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否则,自己还真的有些不安心啊。
毕竟,这毒真的是耗费太多精力了。
当然,给他两个房契,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毕竟自己也不往商业这方面发展。
送给这个人,还可以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以后多少是有些帮助的。
花酒酒脸色好多了,开口道:“你有两种方案可选,第一,我配一个药方,你这两天按照那个药方进行药浴,到时候治疗的时间会延后几天,至于是几天,是你泡这个药方的两倍时间。”
意思就是多受几天的罪。
谁让这针必须得每天都施呢?她总不能时时刻刻守着秋津郁,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啊。
长安瞪着花酒酒,这人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他的少城主都受了这么久的折磨,怎么可以因为她的私心,再受更久的折磨。
花酒酒直接无视了长安,“第二,你可以去大山村找我师妹,让她代替我为你行针。”
这个方案,花酒酒其实不是很想说的。
因为,很容易暴露自己。
她们是同一个人,行针的方式必定是一样的,普通的病情可能可以掩饰的了,但这是非常复杂的病情,要是有心的人注意观察,可能会发现她们如出一辙。
当然,倒也不用特别担心,因为秋津郁到时候疼的自顾不暇,又怎么会观察她呢?
长安在听到这话,又是瞪起了花酒酒。
这叫什么方案!
这施针是能随便换人的么,而且还是换的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