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项圈就好好地放在他屋里柜子上,但快递都拆了,势必不可能如初归还,只能让小妹重新购入了。
谢璇好说话地点点头:“噢,没事的,我下周才过去把咪咪抱回来。”
那条可怜的黑背德牧,在来到这个家之前就被定了个难以启齿的名字。它注定要和“咪咪”这个名字相伴相随,生死不离了。
咪咪被接回来之后,萧玄谦的日常工作多了一项遛狗,不过他本身也跟别人不太一样,别人遛狗都是人累得半死,他遛完狗回来,狗累得要死,一来二去,咪咪也跟着强壮高大,一身腱子肉,谢璇偶尔带着黑背出去,都觉得这狗虽然很帅,可帅得太有侵略性,感觉越养越像狼,看起来都能吃人。
萧玄谦一路照料下来,咪咪在他手里乖得过分,服从性特别高,唯一让他糟心的事,这条狗在别人那儿高冷,一到谢玟裤腿旁边就开始狂舔,热情活泼得简直欠揍。
年后,过了元宵节的第二天。谢玟哪怕是工作再忙,每天都会给萧九回一封信,基本是对应着他的信来写的。暌违二十五年之久的笔墨字句,终于在另一个时空有了连绵不绝的回响,一封封、一件件,似乎要将他们迟到多年的圆满一点点地积蓄起来,一点点地纳入他的心房。
20x5年,春。
外表长大了三岁的童童抱着零食在沙发上翻腾了一下,百无聊赖地看着出土墓葬的纪录片,她瞅着那个硕大的起重机在自己的坟头上比划来比划去,催促着道:“还等什么,直接掀开棺材板就行了,里面没人。”
在她身旁织毛衣的萧玄谦抬眸看了她一眼。
谢童注意到他的目光,道:“怎么啦?你这么不感兴趣干嘛,过来点也看看你的墓,咱们一百多公斤的黄金陪葬下去呢……啧,古有绣荷包,今有织毛衣,你当初要是个女的,乞巧节一定是把好手。”
萧玄谦道:“谢怀玉要过来了。”
童童立刻警醒,将零食袋子收拾收拾藏了起来,然后抽纸抹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她一抬头,日理万机的小谢总就站在身后,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童童头皮发麻,立即道:“我什么也没……”
“你的零花钱,扣一半。”谢玟无情地道,他揉了一把童童鼓起来的柔软脸颊,然后才看向通风报信的总裁夫人,凑过去低头看他手里的针:“又学的什么?”
萧九的确是个天才。
他的天赋太过出众,对任何事都学得过分优异。短短几年之内学了绘画、翻糖、黏土、雕塑、插花、十字绣,还考了注册会计师里的一门税法。又跟吕女士学了攀岩、潜水、现代射击,甚至还学会两门外语,一个启朝人,生在一千六百多年前,居然比谢玟的外语还好。
偏科的谢总百思不得其解,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