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时间进入状态了，一时没控制住。”叶奚知说。

他也知道自己的说法很扯，而且和之前说的话相斥，但是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

卢霁看了看他，没有多说什么，又抽出一张纸。

“你后期…引用名人名言是不是太多了？”卢霁问。

叶奚知拿起来看了看，短短一张纸，就出现了两句话引用。

“伟大的俄罗斯作家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曾经说过……”

“伟大的物理学家亚历山德罗朱塞佩安东尼奥安纳塔西欧伏特曾经说过……”

叶奚知瞬间就懂了，宁柠在凑字数，还凑的这么不高明！

其实，宁柠的心里也很憋屈。

正如卢霁所说，每章很短，写五百字就差不多了，叶奚知非要他写1000字。也不知道叶奚知以后会不会数字数，他只能先凑够了再说，就挤啊挤，每章硬把字数挤够。

叶奚知沉默了片刻，他觉得卢霁没有那么弱智，应该已经看出来了，他最好如实说明。

“我……为了凑字数。”

卢霁：“……”

卢霁又接着说：“有时候，不一定是写出来才懂。”

叶奚知沉重点点头：“我明白了，以前的我…太追求表面功夫，现在不会了。”

两个人说完了，叶奚知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