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瑾抱得更紧,可又不是皮肤的柔软。
“乐乐……”
他喊,嘴角想勾出个弧度,但没成功,就又低低喊了一声。
“乐乐,你想我了吗?”
他有点可怜有点委屈的问。
没有人会回答他。
风拂过松柏,从寂静的、空无一人的公墓穿过。
他就那样痴痴的搂抱着墓碑,从早上坐到日暮西斜,等回过神来耳边是震耳欲聋的DJ音乐,灯球里五颜六色的光束在跳动。
吧台上冰凉,手边是酒保为他开的一瓶威士忌。
烈酒已经下肚,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痛。
齐瑾揉揉不适的太阳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参杂着痛呼求饶和怒斥谩骂。
心里的火像被浇了一把油。
他又倒出一杯酒。
突然响起怒骂和一个响亮的耳光声……
齐瑾背被猛的撞了一下,杯里的酒晃出去了大半。
他脑海中的理智瞬间被焚尽,在起争执的一群人到自己身后时,把酒杯狠狠摔碎在地上,“找死吗?”
N市上下谁不知道权势滔天的齐家?
谁不知道齐家掌权人最宠的唯一弟弟几年前痛失爱人后成了个疯子?
没人敢惹,闹事的人立刻换了个笑脸跟齐瑾道歉赔罪,然后瞪向刚刚撞到齐瑾的夏鸣星,手下也不留情,直接薅起头发一把抓!
“啊!!”夏鸣星吃痛的仰起脖子,下意识想伸手拉齐瑾。
纤细的脖颈,一双掺着泪水的明眸,脸上又负着伤……
齐瑾心脏猛地刺痛,瞬间被那种熟悉感虏获。
他反手一把抓住了对方。
但再看,那种熟悉感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齐瑾还是帮他把那群人赶走。
夏鸣星站在原地,直到经纪人向大导演连连道歉着离开才感觉到了一些真实感,他看向齐瑾,英俊的面庞,颓丧的神色。
这人,来头那么大吗?
心念一动。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抓住了齐瑾的手臂。
齐瑾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抽回手,“滚!”
齐瑾不是为了夏鸣星,他心情糟糕到疯狂的阈值,如果不是那一眼的熟悉感以及那伙人很识趣,他兴许直接就动手了。
但夏鸣星不知道。
夏鸣星看他心情不好,也知道自己形象不佳,就买通了酒吧的服务员,以后只要齐瑾来就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