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他们给我们叫代驾,但,堵车,过不来。”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上,上出租……”齐瑾才说完,突然整个人都在颤抖,“不!不上出租车,不能上!”
欧阳拓海趁机快速问:“怎么了,你们回家不是才能继续找那个箱子吗?”
“不要箱子。”齐瑾回答,又说:“箱子在车上。”
欧阳拓海丝毫不凌乱,尽管最开始构建的地图在家里,但只有本能和记忆才能真正找到那个“箱子”在哪。
没必要去理解被催眠者的逻辑,就像没必要去盘一个梦的逻辑。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觉得自己已经触摸到了那个结果的边缘,压着紧张,问:“箱子既然在车上,乐乐要你找到,那你当然要上车。”
“不,不能上车。”
齐瑾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一种程度,他紧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子在疯狂的转动,整个人都想要迫切的醒来,但是没有欧阳拓海的主动语言引导,仅凭自己他无法从那种场景中挣脱,只能痛苦的摇头拒绝,冷汗一层又一层,“不上车,不。”
“有乐,你也扶着点班长。”同行里有没喝醉的出门来送,说:“别光让齐瑾扶,齐瑾也喝多了,别看他没事人似得,估计就是不上脸,他们白的红的啤的全都灌了个遍。”
“那这两人就麻烦你了啊。”
不行。
齐瑾想摇头,他感觉大脑的眩晕感传到了胃里,想吐。
但不仅是大脑和胃,他简直全身上下都在疯狂抗拒坐上那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