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走!
你要是不把我强行带过来,你二哥也吓唬不着我啊!
可惜这些话说了也没用,柳无洲费尽力气把我捉来比不可能轻易放走。于是我问他:“之前你说我可以问你三个问题还作数吗。”
柳无洲点头:“自然作数。”
“你是皇室之人,仲长华与皇室有恩怨?”
他哼了一声:“我只能说仲长华是个蠢货。”
骂我男人?
我不满地瞪他:“不聊了。”
柳无洲摇了摇手指:“丘丘啊,有些事你不懂,最好也不要参与,省的最后被仲长华连累,性命不保。对了,上次在魔教,你对仲长华表忠心的那番话我很是中意,你也说与我听听如何?”
“……”我学着他摇手指,“不行。”
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有些话只能说给特定的人听。
但柳无洲不是,他拍了拍脑门,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糟了糟了,方才我二哥让我把你送到他那里,说要亲自监管你……”
比起节操,性命还是要重要一点吧!
至于以前仲长华各种明里暗里的威胁……
倒是隐隐约约有听说啦。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赶紧打断他,不就是些彩虹屁吗!
柳无洲这才勾起唇角,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喊了人来:“去拿纸笔。”
“干嘛?”我惊讶道。
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理所当然道:“丘丘写下来,我要好好保存起来。”
我拿着毛笔,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对着真人念彩虹屁本来就够羞耻了,还要让人写出来。
柳无洲,你真是玩公开处刑的一把好手。
我心里骂着他,但当事人全然不知。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对我做了一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
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啊!
我也只好一边念一边写:“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三尺青锋照我情,一片丹心向长华……”
柳无洲竖起了耳朵:“什么?”
我只好委委屈屈的改口:“……向无洲。”
因为用不惯毛笔,写出的字迹歪歪扭扭仿若虫爬;期间又涂涂改改的,一个黑蛋一个黑蛋的在纸上甚是难看。
最后总算拼凑出了八、九页彩虹屁交给他。
柳无洲拿着那几页纸看的啧啧称奇:“云梦山庄不应请不起夫子,丘丘这字……哦?还有几处错别字……”
那不是错别字,是简体字!你没文化!
他将那几页破纸交给王府女团的队长:“茗萃,拿去找人装订起来,再誊抄一遍,都放本王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