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我心凉了半截儿。
妈妈桑把我堵在房间里,客气道:“公子,你看……”
我:“……不能记他帐吗?”
真不是我抠,来了这么长时间,出门有教主,回家有流香,一直也没什么机会花钱,身上真是捉襟见肘。
在这里,我不仅是半个文盲,还是个穷鬼。
在妈妈桑逐渐变态的笑容下,我摸遍了全身。最后只得解下身上一块流香给我配搭的玉佩交给她,一步三回头的含泪走出青楼。
人干事?
有人在外面等我:“公子,主子吩咐了,让小的先带您回府。”
柳无洲走就走,还不忘留个人看牢我。
回去又碰见了萧斓。他正站在花园的一角与人说话,眉头紧锁,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我心里怕他,不愿跟他正面对上,低下头想从小路绕过去。
“过来。”萧斓独有的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我深呼吸一口气,乖乖走到萧斓面前:“呃,王爷有事?”
“你喜欢阿衍?”
阿衍?谁?柳无洲?
我大惊失色,赶紧否认三连:“我没有!我不是!谁瞎说!怎么无中生有,乱嚼舌根,污人清白呢!”
萧斓也许是被我态度的坚决震慑住,半天才沉声道:“你写给阿衍的情信已传遍京城。”
情信?
见我一脸困惑,萧斓又提醒我道:“足有九页纸,可见你用情之深。”
那些彩虹屁!
我两眼一黑,只想去找柳无洲拼命。
顺便问一句你们京城人怎么传八卦速度这么快!就几天的功夫就,就传遍京城啦?
萧斓见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也猜到了七八分,他冷道:“没出息。”
我已经不在乎他到底骂的是谁了,只担心万一仲长华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会怎么想。
更何况,的的确确有那么几张彩虹屁在。
真要说道起来我是百口莫辩。
我气冲冲地找到柳无洲,却见他的院子里齐刷刷地跪了一排下人。
他漠然地坐在一旁看着茗萃掌掴一个婢女,那婢女双颊高高肿起,嘴角都渗出了血迹,看着甚是凄惨吓人。
再看下去我圣母病都要发作了。
柳无洲看见我神情倒是舒展了些,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丘丘,来。”
我离得远远的:“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