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游一激灵,两只手扶住秦钩的脑袋,使劲拍他的肩膀。
扶游咬着自己的手指,说了一句:“不用……”
门外脚步声走远了,秦钩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最后朝扶游笑了笑。
扶游脸颊通红,酒气半点没有消下去。他往后退了退,抬起脚,一脚踢在秦钩的肩膀上,正色道:“出去。”
秦钩握住他的脚踝,搓了搓他的脚背,好让他暖和一些:“好,我马上就走。”
临走的时候,秦钩问他:“扶游,以后还会传召我吗?”
扶游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看你表现,你不许派人盯着我。”
“当然不会。”
第二天清晨,扶游从榻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一下,吃过早饭,就准备离开了。
怀玉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你很累吗?”
扶游吸了吸鼻子:“还好。”
和老夫子道过别,扶游和怀玉就往南边去。
一路采诗,一路物色宜居的地方。
秦钩被扶游下了命令,没敢派人盯着扶游,更别提自己跟上去。
他带着人回到皇都,强忍着,一年给扶游写好几百封信。
就是没寄出去多少,就寄了三封。
崔直说,如果再多,扶游就会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