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向阳脑瓜子还算灵敏,立刻道:“肯定是夏景辉!”
“上次在宴会,谢安珩提前把你送到房间里,没让你看见。”他义愤填膺,“虽然这小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那夏景辉就更是个大垃圾。”
谢行之的确不知道他进房间之后外面发生了什么,闻言抬眸看向他,做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岑向阳摸摸下巴,越分析越带劲:“他说他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什么生病了送去国外,就因为这个要把在外面流落多年的谢安珩接回来,还把位置留给他。但我觉得说不通,我要是有个弟弟生病了,我也不可能一个人把家产全占了,把他丢到大老远的外国自生自灭。”
“而且照理说,这老子把位置留给儿子,不应该心甘情愿吗?但当时我看夏景辉那个脸色,就跟捅了他一刀似的。”
谢行之好整以瑕地等待他分析。
岑向阳“啪”地一声捶向手心:“肯定是谢安珩用了什么手段把他那个哥哥赶走了,夏景辉喜欢的又是原配和他生的亲儿子,谢安珩嘛,毕竟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这在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叫什么来着?私生子?”
“把位置传给私生子这多没面子,加上害得他的亲儿子不能继承自己的家业,所以夏景辉恨透了谢安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弄死,给他原先那个亲儿子让位,你说对不对,行之哥?”
“……”谢行之哭笑不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岑向阳“啊”一声。
谢行之:“但有失偏颇。”
岑向阳:“……”
岑向阳:“哥,你就纯属给我面子对吧,我是不是一点都没答对?”
谢行之弯了弯唇角:“还是沾了一点边的,这起事故确实是想让谢安珩给夏景辉名义上的另一个儿子让位。”
岑向阳:“名义上?”
谢行之点头:“夏嘉誉并不是夏景辉的亲生儿子。”
这个豪门秘辛在各大家族内部或许已经传开,但对夏景辉和施家而言毕竟是家丑,他们自然不可能公布给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