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之蹙眉沉思,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现阶段他对谢安珩了解太少,竟然已经无法推测他的行为模式。
但无论怎样,谢安珩去见施老夫人的时候还没找到他,必定是抱着去见仇家的心思,不可能讲什么好话。
“假如u盘在施家手里,后续会很麻烦。”谢行之面色沉静。
这样东西就像个□□,不论在谁手中,都随时有可能给谢安珩造成致命一击,再度重新洗牌满北市上层圈。
谢行之垂眸,忧心忡忡:“但谢安珩现在铁了心不想让我参与这些事,我的腿又受了伤,也不方便独自行动。”
“小谢兄弟,你这腿究竟是怎么回事?”赵鸿钧从进屋的时候就想问。
谢行之:“没什么大事,车坠江的时候,我这条腿卡在座位上,骨折了。”
赵鸿钧站起来到他身边看看:“对以后生活没有影响吧?”
“没有,过两个月应该就能恢复。”谢行之摇头。
“哎。”赵鸿钧忽然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你不知道,我是一直跟我儿子一起陪在谢安珩身边,跟进寻找你的进度。”
“谢安珩啊……整个人都像没了生气,我真担心他会寻了短见。”
“……”他还真有寻短见的计划,只是还没能实施。
谢行之揉了揉眉心:“他和我……确实感情亲厚。”
“对,这就是我想说的。”赵鸿钧重新坐回椅子上,“你这回出事,对安珩小贤侄的打击非常大,或许他也不是不让你参与,只是想保护你。”
谢行之也明白,但他却不赞同这种做法:“我还没脆弱到需要躲在谁背后的地步,更何况,我跟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倘若他倒下,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倒也的确。”赵鸿钧认为他说的有理,“嘶……不过你说,这别人家的兄弟有什么事都是一起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怎么到了谢安珩这儿……就成了大事小事全部往自己身上揽?”
这是赵鸿钧没能想明白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