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值夜班的护理没过几分钟就赶过来,高级病房的病人他可不敢得罪,“我来帮您吧, 小心烫着。”
谢安珩避开他的手,早没了刚刚对谢行之时小心翼翼的表情, 冷淡道:“不用,你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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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瑶持刀伤人、施老夫人又涉及买凶和绑架等等一系列违法行径,证据确凿。
至于她们要不要起诉,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 谢行之并没有在警局里耽搁太久。
谢行之也不想再劳烦岑向阳跟赵致殷, 他们两人几乎帮不上什么忙,这次是赵鸿钧陪伴他一同前往。
做完笔录出来,赵鸿钧低头感叹:“闹得这样满城风雨, 也不知道她究竟图了个什么。”
这个她只能是指的施老夫人, 谢行之道:“我也是偶然听到传闻, 她似乎跟他丈夫有什么恩怨情仇。”
“这个我知道。”赵鸿钧比他年长, 在满北市上层这个小圈子里混的年数自然更长, 知道的消息也多。
“那老太婆年轻的时候心高气傲,在家族权势和她丈夫的命中选了前者,我听说那时候她丈夫是得了什么病,她就弃之如敝屣。”
谢行之最看不惯这种迟来的深情:“她那样的人,满眼都只有权利,偏偏还要给自己找个幌子,虚伪至极。”
“所以她跟你们讲,她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事都是为了她的丈夫?”赵鸿钧没听过这样的说辞,非常惊讶。
谢行之点头:“具体为什么我不清楚,但我听他外孙夏嘉誉是这么说的。”
赵鸿钧咂舌:“那夏嘉誉还是个好孩子,真是奇了,这种家庭里能养出这么干净的孩子,算他们运气好。”
“是啊。”谢行之想起他,心情总算轻松不少,“如果不是他两次帮我,恐怕我跟谢安珩都没命活到现在了。”
他说完又想起什么:“对了,施老夫人说u盘并不在她手中,但这样东西听你和安珩说又的确存在?不管落在谁手里,情况都不会对我们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