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关节处被他的动作带动,传来绵密的酸胀感。
“很疼?”谢安珩迅速停下。
谢行之摇头:“不疼,你不用管我。”
出院时医生就叮嘱过,受伤的这条腿更应该多活动,防止关节粘黏。
这样的疼痛还在可忍耐的限度内,而且伴着疼,更多的是腿骨肌肉活动开来的舒适。
“嗯……”谢行之忍不住蹙眉,攥紧椅子旁边的扶手。
整个办公室都非常安静,除去电水壶运作的动静,更让谢行之轻轻抽气又压抑着嗓子的轻呼变得明显。
谢行之感觉到谢安珩按在他关节处的手挪动了一下,又托在他腿肚。
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皮肤,半粗糙的掌纹让他下意识想瑟缩。
谢安珩刚刚在寒风里握过花枝,掌心却还是很热,比谢行之腿上的皮肤要烫。
按摩的动作很专业,谢安珩低着头,也很认真。但不知怎么了,被他手指途经的那一片皮肤都像是火了燎原。
倏地,脚板心一痒,被谢安珩的指甲轻飘飘划过。
谢行之浑身一震:“你……”
后者仍旧专心致志,不像是有意的。
但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把他的腿抬起来,谢安珩就要搔刮一下他的肌肤,不是腿便是最怕痒的脚心。
谢行之脊柱都发麻,又不好说什么。
直到掌心越过膝盖窝,他往上捏住他的大腿,谢行之猛然伸手按住他:“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