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了怪了……噢!”赵鸿钧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伸手扶上茶水间的门把手,“小谢兄……”
茶水间内几声混乱的声响,赵鸿钧还没反应过来,推拉门就陡然打开。
“唉呀,我就说你们肯定在这里。”总算找到人了,赵鸿钧乐颠颠道,“哎,这是在做什么呢?”
小小的隔间看上去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乱仗,谢行之的一条裤腿还卷在半途,袜子鞋子都脱在一边。
赵鸿钧的视线由下至上,他说话的对象谢行之似乎神色中还带着慌乱,匆匆忙忙把裤腿往下放。
“他腿疼,我就帮忙按摩放松一下。”没等他再看清,谢安珩已经站起身挡在他面前。
“哦哦,腿没事吧?”赵鸿钧虽然觉得室内气氛有些微妙,但也没往别处想,“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要不要叫特护来帮忙看看?”
他不提起谢行之都快忘了,原来办公室外面就坐着一位随时待命的特护。
而他却信了谢安珩的说辞,让这个号不专业且心怀不轨的人帮着揉腿。
“不用,没什么大碍,昨天走路走多了。”谢安珩撑在门框上,“赵叔先在外面坐坐吧,我们马上收拾好了出来。”
“好好好,往常我要坐在外面,你们都是引我去茶水间,我就直接找来了,哈哈。”赵鸿钧自顾自在谢安珩的椅子上坐下。
小房间内,谢行之把鞋袜穿好,没好气道:“你先出去。”
“……我进来的时候真的检查过,绝对锁了门。”谢安珩无辜小声说。
“那你还有理了?”谢行之听他这样讲更气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到办公室来,做什么一进门就反锁?”
谢安珩冷不防不打自招:“……”
“出去,你在这里净捣乱。”谢行之撑起身,关了电水壶。
谢安珩于是只能可怜巴巴地把办公室归还给谢行之,让他跟赵鸿钧谈正事,但走的时候却没多少反思的意思,脚下生风,还带了点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