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避而不谈,笑容满面,“亭亭,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吗?”
管亭:“……”
管亭脑筋飞速旋转,思考陆寒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指曾琦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
哦,可能是秘书告诉他了,大抵是说管亭认识曾琦。
应该……没有别的意思吧。
管亭怀揣着侥幸心理,“我刚刚在这里见到了曾琦学长。”
陆寒江点点头,一步一步走向管亭,“嗯,然后呢?”
然后?
管亭张了张口,三分不解七分猜测地说:“然后,我们约好之后再找个时间叙旧?”
“没了?”
“没了……”吧。
陆寒江忍了忍,说:“休息室有监控。”
管亭:“……”
陆寒江:“所以,你和曾琦的对话,我全部听到了。”
管亭面如死灰。
陆寒江叹口气,拉着他到沙发边坐着:“亭亭,现在该告诉我,‘为了来公司考察的陆总’,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吧?”
管亭抬头看他一眼,挣扎道:“陆哥,你的工作不是没忙完吗?”
陆寒江轻轻挑眉:“在你进来之前我的工作就全部结束了,现在是下班时间。”
管亭眼前亮了一下,继续挣扎:“那我们是不是该去见池哥了?”
“和池易明约的时间是八点半。”陆寒江指着挂钟提醒管亭,“我们现在还有至少两个小时,我想,无论你的解释有多复杂,两个小时应该足够了。”
管亭:“……”
要跟陆寒江说这件事是需要一定内心准备的,恢复记忆以来,这是管亭第一次主动交代事情的始末。
管亭做足心理建设,找了个适合的开头,说出口的声音微弱得仿佛能被一阵微风吹散:“曾琦是我的学长。”
陆寒江“嗯”了一声。
管亭纠结一阵,说:“当初我加进校篮球队,是请他帮的忙。”
陆寒江握着管亭的手稍稍用力。
万事开头难。
接下来,管亭小声道出和曾琦之间的事情。
他应该是唯一一个知道管亭始终暗恋着陆寒江的人。
当然,管亭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曾琦,是曾琦自己发现的,在他已经从B大毕业正在工作、管亭作为大三生在实习的时候。
B大校园很宽阔,学生人数众多,管亭自入校以来一直没发现陆寒江的身影,心里始终在想以陆寒江的背景会不会已经出国,并没有在B大念完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