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知最近收到来自高中音乐老师前往音乐挑战赛的邀请,准备去地下的音乐室里练架子鼓,正巧遇见下楼吃早饭的陆寒江。
“早。”白修知挑眉,“你心情不错嘛。”
陆寒江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美滋滋道:“这么明显吗?”
白修知心说你就差在脸上刻字了,他懒得再掰扯,转移话题问:“管亭呢?没跟你一起下来?”
陆寒江道:“估计还在睡。”
“你俩昨晚没住一起?”
“……没有。”管亭又没恢复记忆,他确实不敢轻举妄动。
白修知啧啧两声,幸灾乐祸道:“禁欲几个月,不好受吧?”
陆寒江:“……”
昨晚管亭昏迷后,陆寒江又急又怕,生怕管亭出什么意外,气得差点和口无遮拦的陆含柯当场打一架,后来被白修知拦了下来,这一架到最后还是没打成,陆寒江咬牙切齿:“我不就昨晚对他说了几句重话吗?”至于今儿为了替陆含柯找回场子张口就揭他伤疤?
“我也没说什么啊。”白修知摊手,“果然,男人不能憋着,你看看这火气。”
陆寒江:“……闭嘴吧你。”
替陆含柯报了仇,白修知正色道:“厨房里熬了粥,给管亭的,炖的差不多了,你记得叫他起床吃饭。”
“好。”
白修知有时候对他是损了点,但对管亭非常不错,陆寒江一度觉得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妯娌情深。
他盛好一碗粥,来到管亭门前,微笑着敲敲门。
等了几秒,里面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