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中有一人提议道:“武哥,听闻这听风轩的姑娘床上功夫了得,弟兄们忙了一夜是不是也该犒赏犒赏了,嘿嘿。”
话中淫邪之意不言而喻,更是得到了不少附和。
“二两肉都管不好,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赵老武打趣了句,又望向眼前被雨水打湿衣衫,紧贴在身上,露出曼妙曲线的姐妹二人,目光带了些不怀好意,舔了舔后槽牙,“总归是要死了,不如先伺候伺候我们。”
闻言,秋月脸上血色退的一干二净,睁大的双眼无声流出泪来。
“与其选她,各位不如选我,”听雪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我还是处子之身,不比她来的可贵吗?”
“阿姐!”
听雪侧眸冲人一笑,“当年本应是阿姐入青楼的,你替了阿姐,阿姐今日为何不能替你。”
“有意思,”赵老武摩挲着下巴,淫邪的目光丝毫不遮掩的在听雪身上扫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你若是能忍到天亮之前,在我和我弟兄们手下挺下来,那我便不动你妹妹,如何?”
目光扫过赵老武身后,听雪看的仔细,约莫十五个人,她咬着牙点头,“一言为定。”
被压在马车中时,听雪透过窗棂愣愣的望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同那片绝望的黑相比,身上的疼痛好似都不算什么。
骤然间,白光亮起,听雪混浊泛红的双目猛地瞪大。
是天亮了吗?
电闪雷鸣,狂风怒吼。
刺眼的白光让季思顿了顿手上动作,窗子被支杆撑着,寒风涌了进来,吹得烛火摇曳,光影也变得起起伏伏。
初一端着汤盅进来,瞧见便是那呼呼作响的风声,急忙忙走过去将窗子合的严实,这才安心,看着季思哀怨道:“大人身子才好没几日,又不放在心上了,这要是染了风寒由你受得。”
说着,初一将甜汤放在季思手边,探头看了一眼桌上被罗列出来的不少人名,被一条条线串联,关系看情况来十分复杂,他看的头痛便收回了视线,眼神满是幽怨,“自打祁大人被收押在大理寺后,大人就没好生休息过,祁大人让我好生看着你,莫要让你磕着冷着,可大人你这性子,除了祁大人谁能劝的动,若是祁大人出来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同他交代了。”
听见祁然的名义,季思有一瞬间的恍惚,细细回想,才想起二人已有小半月未见了,将眼中情绪收好,抬眸含笑打趣,“交代什么交代,我还怕了他祁子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