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符号化的麻木,到如今直击心灵的创痛。
在他尚未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与这个世间紧密相牵,再也不分彼此。
既然往者不可谏,来者又是否犹可追?
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在众人间弥散开,片刻之后,忽然远远传来一道微微含笑的声线:
“究竟是哪些不请自来的客人,都到了本座的后院,也不肯来打声招呼?”
话音未落,一道明黄身影便倏然降临,一双幽紫眼眸流眄生姿,正是鸣玉坊主储月熹。
他一眼便瞧见了双眸紧闭、胸膛毫无起伏的蔺楚疏。
面色微变,眸底闪过丝丝无奈:
“没想到……绛月当初那句话,当真不是戏言。”
“见过坊主。”
秋声缈抹了把眼角的泪,和姜玉琢一道躬身行礼。
周长明和车静姝也紧随其后。
“朝音阁的变故,此前绛月已经大致向本座说明了。”
他一挥袍袖,“事已至此,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快些随本座来,商讨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是,多谢坊主!”
高悬的心终于有了些许着落,秋声缈与姜玉琢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如今他们是朝音阁的眼中之钉,任何人都恨不能除之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