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旁人拦着,他恐怕刚刚就能和范知远打起来。
范知远离开之后好一会儿,宁才良才像是回过神似的,低吼着询问:
“今儿个是谁把他叫来的?”
“这不是你说最近花销太大了,找个人过来买单吗?”
不一会儿,房中便响起了一道不怎么客气的回答。
说话的人家世虽然不及宁国公府,但确是家中嫡子,认真论起来,倒和林财良半斤八两,所以也丝毫不畏惧他。
他就是刚刚被范知远点名,母亲的娘家是做宣纸生意的那位。
被这样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他的脸上也不好看,自然对挑起话题的宁才良没了好脸色。
宁才良瞪了那人一眼,脸色同样不好看:
“找人买单就一定要找他?”
“除了他还有谁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
这倒是没错。
十日醉既然请了不少退休御厨以及御厨的后备役来掌厨,饭菜的价格自然也就不便宜。
再加上那些更甚过夕月酒的烈酒,价格更是不俗,不是普通人家能够轻易消费得起的。
这些人虽然出身不俗,但到底还受家中父母管教,没月零花都有定数。
更别说宁才良每次出门都喜欢呼朋引伴,一群人都是不知道节省的,这不,才过月中,便开始捉襟见肘了起来。
然而范知远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