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砚书都这样说了,柳如溪还能说什么?
只能微微福身,而后依言在顾砚书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坐下后,从柳如溪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到韶华路的那片小广场上,正在闹事的福宁长公主府上的下人。
见状,柳如溪脸上多了一丝难堪,眼中的愧疚也愈发明显。
正准备再次同顾砚书请罪,然而还不等她开口,便听到了顾砚书略带一分笑意与抚慰的嗓音:
“近来柳姑娘的事,本殿也有所耳闻,就是不知这进展如何了?柳姑娘可方便告知?”
“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柳如溪显然没有想到顾砚书不提邀月阁,反而问起了她的私事,先是愣了愣,随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不怕殿下笑话,还僵持着呢。”
有些事既然开了口,后面的内容,也就不难说了。
更别提柳如溪既然在长公主举办宴会之时提出了此时,闹了个满城风雨,自然早就已经舍下了这张脸面。
现在顾砚书既然问了,柳如溪也就没有丝毫隐瞒,将事情的进展同顾砚书说了个明白。
勋贵人家无论是休妻还是和离,都不是一件小事。
更别提当初柳如溪还当着众多世家勋贵的面,硬是给了长公主以及丁一白好大一个没脸。
现在长公主以及丁一白胸中都堵着一口恶气,说什么也不愿意给柳如溪和离书。
柳如溪闹了几日,双方便已经僵持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