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大臣们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到底没敢说出口。
不仅不敢说出口,甚至还只能顺着皇上的话点头:
“圣上说得有理,微臣回去便修书一封,好好与犬子说道说道,让他多给家中送家书。”
“到底是厉王殿下更加挂念皇上,犬子望尘莫及。”
一番奉承,直将皇帝给夸了个飘飘然,堪堪满足了皇帝一颗躁动不安想要炫耀的心。
……
若不是知道温清霄的性子,顾砚书甚至想对其说上一句:
“笔给你,继续编!我归园居下一期的话本子,就靠温六公子了!”
也正事因为知道温清霄的性子,顾砚书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而是神情恍惚的消化着这个事实。
温清霄微微笑了笑,对顾砚书难得地失态,一点也不意外:
“在下听闻此事时,也与殿下是一般的反应。”
其实何止是顾砚书与他?
就连温学斐和去御书房开小会的其他臣子,在从皇宫回府之时,神情都有些恍惚。
特别是温学斐与自己的几个儿子,提及皇上暗地里与其他臣子较劲儿时,那个表情,简直就是云里雾里。
温清霄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自家父亲的脸上,看到如此神情。
更别说他的几个兄长,在听完之后都是好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