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秦戮麾下的军队中,梅颜夕的命令,与止戈的话,具有同等的效力。
“那你也不至于对她如此畏惧吧?”
两人平起平坐,又不是梅颜夕能压止戈一头。
“这不是……梅大将军对梅大小姐,格外宠爱吗?”
说起这个,止戈也有些憋屈。
他能怎么办?
他也不过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侍卫罢了。
一句话,顾砚书顿时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止戈这是投鼠忌器,生怕打了小的招来老的啊。
想着,顾砚书给了止戈一个了然中又带着一丝同情的目光。
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顾砚书也就不再追着止戈询问个不停了。
恰逢到了顾砚书给秦戮写回信的日子,刚从止戈口中听到了这么些与自家小鹿有关的陈年旧事的顾砚书,自然是要抓紧机会好好调侃自家小鹿一番了。
当即便下笔如有神,直接挥毫泼墨地写了好几页信纸。
说起两人之间的通信往来,就不得不提一句皇上了。
自从顾砚书将上次皇上接到家书后的反应告诉秦戮知州,秦戮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给顾砚书写信时,便会时不时也顺便给自己的亲爹写上一封。
至于为何不每次都写,用顾砚书的话来说,便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