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借势蹲下,看上去在提津行止的衣裙角,实则摸了一块石头。
“再不走,你就自己待这吧。”
“知道了。”说着,殷染向后一瞥,朝着不远处的灌木丛铆劲扔出一块石子。
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股污浊的尾气。
林茜从灌木丛里走出来,摸了一下泛红的脑门。
照了照随身携带的镜子,她缓缓放下手。
虽然刚才没听清这两人都说了什么,但看今天他们三个人的举动,难道殷染真的和明媚有婚约,还和津行止关系不简单吗?
车上,殷染盯着津行止不肯松开视线:“现在去哪?”
“还服装。”
闻言,殷染有些遗憾:“这就要脱掉了?”
津行止轻哂道:“不然留着过年吗?”
“那我帮你吧。”说着,殷染直接搭上他的腰封,不由分说地就要脱他的衣服。
“殷染!”津行止低吼道,“你再动一下试试!”
车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车子行进轨迹曲折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
夜色缓缓沉下,稀疏的星光涣散地散发着光芒,皎洁的月色洒在窗外,带来难得的宁静。
难得有闲,津行止刚下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里喝水的殷染。
他松垮地靠在沙发上,背脊却意外挺得很直。
津行止原本就是来找他,看见了人,就停下了步子。
这已经是津行止第很多次看见殷染像品茶一般坐在着品水了,这不免让他有些好奇,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爱喝白开水?”
“我倒是想喝茶。”
津行止叹了口气,拉开了公共橱柜。
看着空空如也的架子,津行止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上次池驰非要学着自己做奶茶,结果清空了整个柜子的茶包和牛奶也就做出了4杯奶茶。
还好当时他和温引都在控糖期,每个人只抿了一口,池驰却跑了自作自受地跑了一天的厕所。
以前客厅里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助理在帮忙补充,现在少说她也休假了近一个月,这边的柜子就一直空着了。想着自己屋子里还有,津行止掉头回了房间。
殷染借势蹲下,看上去在提津行止的衣裙角,实则摸了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