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下床,在从背包里找临时药品,才发现那些药都在小唐那。
他很快想起来昨天殷染还舔了他手臂上的不明药物,也不知道能不能乱吃药。
看了眼时间,他给司夜打了通电话。那通电话拨到了快自动挂断,才终于被接起。
电话那头,司夜的声音沙哑:“怎么了?”
“那个……”津行止的话音迟疑,“前一晚吃过催情药的人,早上要是发烧了能吃退烧药吗?”
听到“催情药”这三个字,司夜心头一咯噔。他舔了舔嘴唇,继续往楼下走:“你人在哪?”
15分钟后,津行止的房门被敲响。他隔着门镜看了一眼,来人居然真的是司夜。
“你怎么这么快?”
忽略津行止的发问,司夜推开房门,自行走了进来。
房间里淡淡的oga信息素气味让司夜觉得不妙,他看了眼床上的人,只觉血压飙升。
检查的全程,殷染都一动不动,除了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整个人像是昏死过去一般。
司夜直起身,对津行止招招手:“你过来。”
两人走到房间角落里,司夜道:“玩也不是这么玩的,用药、一夜不睡,还着凉,以他现在的腺体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津行止不想浪费现在的时间解释,只想问解决方式:“那现在怎么办?”
司夜抬了抬眼皮:“建议物理降温。”
话一说完,津行止急忙走进浴室,仔细沾湿毛巾,开始用打湿的毛巾给殷染擦拭手心和额头。
忙活了半天,津行止才空出闲问司夜:“你今早怎么回事?”
坐着等了好一阵,司夜的情绪似乎也缓和了下来,坦诚道:“我昨晚睡在和你直线距离不到两公里的酒店里。”
津行止有点困惑:“你不是除了被迫出差,从来不在医院和家里以外的别的地方睡吗?”
司夜将钢笔从他的上衣兜里取出来,一反常态地转来转去,看上去有些焦灼。
看着他衣服上的反常褶皱,津行止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睡了一个从酒吧里带出来的beta。”
“什么?你不是从来——”
“是嫌脏。”司夜换了口气,“是有人给我下药了。”
这一探吓了他一跳,殷染的额头烫得明显厉害,也不知道是烧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