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的司夜,津行止有点后悔问出口。因为从司夜的反应来看,他明显知道那人是谁,只是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津行止笑笑,岔开了话题:“你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司夜顺着津行止的话音翻过刚才那页,开启了新话题:“你还有脸说我?你们呢?”
津行止摇头:“我们没关系。”
“那催情药怎么回事?”
津行止咬咬嘴唇,将昨晚的情况和盘托出。
听完,司夜直接笑出了声:“潜规则谁?你?你可太能给s级alha增添有趣的可能性了。”
津行止面无表情地看着司夜。
见津行止不悦,司夜手动拉下嘴角:“不过说起来,你现在脾气真是好多了。我记得你刚出道那会儿,有人摸了你一下,你当场就把人手指头掰断了。”
津行止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拿出来说什么?”
司夜哂笑,朝床上瞟过去:“他没少对你动手动脚吧,不还是全须全尾的,还说没关系?”
津行止万万没想到司夜转一圈还能把话题转回来,隔空点了点司夜的腕表。
“上你的班去吧司少爷,小心被你睡过的beta找上门。”
正文 29“我要睡你。”
临走时,司夜留下了顺手带上来的退烧贴。
把退烧贴给殷染粘上,津行止竟有一瞬间觉得他有点可爱。
这种想法一从津行止脑子里钻出来,登时就把他吓了一跳。
距离上次标记殷染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这还是津行止第一次感觉到标记带来的影响有多可怕。
看着呆滞的殷染,他不自然地动了动脚尖,有点歉疚。
仔细想来,因为过去的“殷染”同他关系恶劣,他没少给殷染脸色看。
津行止很难想象殷染生存的世界是怎样的,能让他时刻保持着与人厮杀时才有的警惕。
他身上就像是蒙着一层又一层薄而透的纱绢,叫人隔远了能看得见,靠近了又看不清。
津行止其实昨天只是想挫挫殷染的锐气,让他能悠着点,却忘了自己说的是一件能冲击他世界观的事。
这种愧疚感让他对殷染产生了一种少有的温柔,他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