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在他嘴里转动,用带着微甜的血腥味不安分地勾着,每一下都重击在殷染的理智上。
不知为什么,殷染总觉得相比上次,他的克制力降低了大半,很难抵抗津行止血液的吸引力。
津行止自顾自道:“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你这牙……是伸缩的?”
说着,他抹了一下殷染还挂着血迹的嘴角。
殷染磨磨齿尖,扯住津行止将要离开的手腕,用力衔住他的虎口。
空气中的血腥味又重一层,血液再次顺着殷染的嘴角滑落。
津行止没有挣动,也没有喊疼,像是在包容他所有的恣意妄为。
殷染心口泛上一阵酸楚,暗自划伤自己,用疼痛吊着清醒,松了口。
他异色的眼眸转过一抹流光,直视津行止道:“疼吗?”
“疼,”津行止看了眼自己虎口上鲜红的齿印,“怎么不疼?”
殷染嘴角微颤,再次拉起津行止的手腕,舔了舔他手上的伤。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殷染将津行止的手拉到水流下,冲掉上面残留的血迹。
看着自己重新恢复光洁的虎口,津行止皱了皱眉:“你这让我怎么向你讨代价?”
他收回手,隔空点了点自己颈间的伤痕:“对了,这儿还有一个。”
津行止用手指在重压在殷染的嘴唇上:“现在,该换我了。”
津行止将紧封住的信息素释放而出,圈在殷染周围。
两人拉近距离,在沥沥而下的水中交缠亲吻。
水流沿着殷染身体的线条滑落,紧贴在他身上的衣服,重重坠下,被堆在脚边。
升腾的情欲冲散充斥在殷染心头的情绪,殷染将人反推在玻璃上,撕开了他的衣扣。
殷染脚上一轻,几步间跌进了床铺间。
水渍打湿了干燥,殷染揽住津行止的后颈,将人反压下来,肆意撷取。
津行止翻身,双手扣住殷染的手。
周遭的信息素浓度忽而上升,津行止警告性地将信息素笼罩在殷染身上:“不想像上次一样彻底动不了,任我予取予求的话,就老实点。”
“你不是试过了吗?上次不行,这次……”殷染调谑地挑挑眉,“你就可以了?”
津行止捏住他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你说谁不行?”
粗糙的指腹在他嘴里转动,用带着微甜的血腥味不安分地勾着,每一下都重击在殷染的理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