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档综艺的后期被胡姐卡得很严,当时的借位吻也被一带而过,让观众都以为他们只是靠近拥抱了一下。
津行止越看自己无剧本的那场录制越觉得委屈,他侧过身,把腿搭在沙发上:“当时我给你出主意的时候,你一点给我提示的意思都没有吗?”
殷染偏身,对上津行止的眼神,微笑道:“很抱歉,并没有。”
“真是没良心。”
吐槽声刚落,津行止就突然觉得大脑一阵眩晕。
他径自捂住腺体,靠在了沙发上。
这种感觉让津行止隐约觉得不妙,他默念着:“不该这么早的……”
不断从津行止腺体里逸出的信息素让殷染明白了什么,他握住津行止的手,将信息素缓缓传递过去。
半晌,殷染才问道:“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
正文 63“你打算把我供起来?”
殷染的信息素正在抚平津性止的不适感。
津行止叹了口气,反握住殷染的手。
以往,津行止的易感期都十分准确,司夜会提前一周寄药给他。可现在药还没到,他却已经产生不适了。
综艺还在播放,刚巧放到殷染手肘拄在茶摊桌上一边埋怨津行止反水一边偷偷勾他脚踝的片段。
但镜头只是聚焦在他们的上半身,并没有拉远景,让人看不出什么异常。
那种被藏匿在镜头下的隐秘感让津行止心口发痒,信息素也随之波动起来。
殷染瞟了一眼电视里的津行止,镜头正巧捕捉到一个他的特写。
看见镜头画面里和身边津行止如出一辙的表情,殷染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拉起津行止的手,报复性地放在唇边蹭了蹭:“好好的人,为什么总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之前说过的话被原封不动地还回来,让津行止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窘迫感。
津行止喉结动了动,抄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给司夜拨了通电话。
电话被挂断,几分钟后才又被拨回来。三言两语地询问之后,司夜总算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你是不是忘了,最近你身边出现了一个s级oga?”
津行止呆滞地望向殷染,惆怅地捏着眉心。
这么多年来,他的易感期都是一个人度过,在药物的维持下,他的易感期可以缩短至两到三天。虽然每次都很难熬,但他还是习惯了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