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崩溃地低吼道:“殷染,你脑子有病吗?非要在这时候来撩拨我。”
殷染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浓郁的oga信息素顺着小范围流动的空气径直钻进津行止的鼻腔。
“我有,我还病得不轻呢。”殷染煽风点火似的在津行止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要不然,你给我治治?”
轻声软语的诱惑加上信息素的缠绕逼近,让津行止勉强支撑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强势地紧拽住殷染的衣领,一口咬上殷染凑在他眼前的腺体。
牙尖刺破腺体的声音清晰入耳,伴随着触觉和嗅觉带来多重刺激。
殷染屏住一口气,原本想像津行止安慰因吸血而失控的自己那样安抚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在那种压制性的钳制下挣开手。
强烈的失控感下,殷染既没有心理层面的慌张,也没有生理上的抗拒,就像是由心到身都自发地决定交托出信任。
信息素交换的暖意从殷染的腺体处扩散开,临时标记逐渐形成带来的痛感缠绕在他的腺体周围,也在抽离他身体里的力气。
正当殷染以为标记结束的时候,津行止的牙尖又往他腺体里压深了几分。
那种意料之外的动作让殷染后背再度紧绷,指尖无意识地捉住了津行止的衣摆。
alha的力道强硬地推来,殷染被迫后退几步,靠上墙面。
挂在殷染肩膀上的录像机剧烈摇晃,在他手臂上缓冲了一下,磕在墙面上。
殷染隐约觉得相机压在他肩侧的重量在加大,便顺手将其放置在墙边柜上。
临时标记即将形成,殷染咬住舌尖,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声音。
几小时前,摄影棚内的某个a级alha的信息素失控,搅乱了棚内原本正常的工作秩序。
而那时,殷染正因为津行止灼热的眼神在棚外透气。
即使是在开放空间,那种冲击性极强的信息素还是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他。想起自己会给津行止带来麻烦的性别,殷染第一时间就远离了摄影棚。
他在外围仔细听了良久,直到确认棚内出事的alha被带离,才准备返回。
这时他猛然惊觉津行止已然临近易感期。
津行止的易感期已经比原来提前了很多,经过这样的刺激,现在恐怕已经完全不受控了。
果然,当他再次回到摄影棚时,就只看到了小唐一人。
他压着焦躁耐心询问,辗转几人才问出津行止的位置。
靠近那间房子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了津行止冲呛的信息素气味,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进入。
临时标记完成时的信息素交融,让津行止的动作有所停顿。
他崩溃地低吼道:“殷染,你脑子有病吗?非要在这时候来撩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