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这才斜他一眼，“好吧，但若是被我发现你动手脚，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灵宝天尊再次将小光团送入灵宝天尊的眉心间，这一次灵宝天尊没有拒绝，而是接纳。

他微微垂着眸子，等半刻钟后，长叹一口气，看看袁持誉，又看看灵宝天尊，后缓缓闭眼睛，一言不发，如入定。

灵宝天尊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喂，喂，你又睡着吗？”

元始天尊居没有生气，只是道：“我累，你们离开罢。”

音的确透着浓浓的倦意，像一个垂暮的人。

灵宝天尊便朝施铮袁持誉使眼色，示意两人可以离开，等殿内只剩下他和元始天尊，他刚想开口，却见元始天尊眼角流出一滴泪来，不禁一惊，笑道：“东西，你这太夸张吧？没必，的没必。”

“……你也走吧。”元始天尊语气沧桑。

灵宝天尊轻轻叹气，留给元始天尊自己安静思考的时间，飞出玉清境，与施铮和袁持誉会合。

袁持誉发问，“他人家怎么？”

灵宝天尊叹道：“估计受刺激吧。”

“受刺激？”施铮试着猜测，“信心满满，以为对方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结果没想到对方已经□□。”

元始天尊以为自己最解天道，还觉世界一切都美好，没想到天道早看不惯这个世界，偷偷降下孙悟空和袁持誉，毁灭世道，把一切重归虚。

他是元始天尊，估计也受不。

感受到来自天道的背刺。

不知道元始天尊的内心崩塌没有。

“你这个比喻，虽不太恰当，但硬这么说也没错。”灵宝天尊也有几分奈的道：“谁让以前跟他说什么都不听，到最后，直接品尝一剂猛药。”

施铮担心的道：“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感到自己被天道背叛，进而勃大怒吧。

或者觉自己做不够好，陷入忏悔的情绪中。

三清之首的元始天尊情绪出现问题，可不是小事。

灵宝天尊笑道：“没事，让他安静思考一会就好。咱们走吧。”

灵宝天尊既说没事，那就没事喽，他应该是整个三界最接近元始天尊，最解他的人。

三人回到清境，等待第二天的“辩论”。

翌，玉清境传来消息，说元始天尊闭关打坐，不能前来，明再论。

玉帝不知道元始天尊在打什么算盘，但想必大有文章，只能顺延到的第二天。

但施铮和袁持誉知道怎么回事，元始天尊是在纠结呢。

灵宝天尊捋着胡须，微眯眼睛，“不必心急。”

但翌，玉清境传出来的消息还是，元始天尊在打坐，明再论。

施铮和袁持誉也只有等待，没事去天宫各处转一转，全当游览，天河边也去几趟，只不过没再碰到青牛精，大概是太君知道他俩来，把青牛给看牢。

两人躺在天河边休息，袁持誉道：“咱们在天渡过三天，地下应该三，不知道下面怎么样。”

“……你没看过吗？”

施铮修正道：“我往下界张望过，基础建设有序进行，住民安居乐业。我说是说咱俩的替身不知过怎样。”

“你是担心，你就看看好。”透过意识链接替身，是可以有所感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