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擎宇看到应无愁衣服下隐隐『露』出的伤痕,喃喃道:“以身饲虎……师尊,徒儿悟了。”
说完这话,骆擎宇闭上眼睛,竟是入修炼,悟通了境虚期与大乘期之间那道门槛。
等他入结束,能从境虚期晋升大乘期,推开无数修者前仆后继也无法打开的那扇门。
通往大乘,通往擎天之路的大门。
应无愁:“……”
这就悟了?悟得于快了,而且悟的理由真是令难以直视。
以“以身饲虎”为根基悟道,是不是有点……
即是应无愁这等足以连接天地的脸皮,也颇感不适。
而且他还着急去寻找岑霜落,可弟子就这样入了,不何时才能清醒,他这师父,似乎也不该就这样离去。
他这弟子,真是晦气!
应无愁回忆起那三,愈发想念岑霜落。
若不是双修吸收听觉鳞甲的力量,他怎么可能才三收手?
而且化解『药』『性』,连缠斗,岑霜落神清气爽,余毒消,还通双修之法完善了自己之前胡『乱』的心法,根基更加稳固。
反观应无愁,三后沉睡不醒,没能向岑霜落倾诉喜爱之情,反倒成了被送花的那。
越反思越觉得这三美好之余总有遗憾,真想立刻找到岑霜落,解释误会,弥补这遗憾。
应无愁叹气。
若没有这糟心的弟子,他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弟子们果然是要债的。
也只有『药』无心阴错阳差之下,还做了顺水推舟的情。
但歪风邪气不能长!
『药』无心此举,险让应无愁违背原则,趁蛟之危,对岑霜落做出不好的情。
万幸他意志坚,抵抗住诱『惑』,才惹岑霜落心怜,行那水到渠成之。
可幸好岑霜落捉住的是他,万一抓住的是擎天剑派其他弟子,岂不是要出大?
『药』无心一要罚,否则后门风不正,他到处下『药』该怎么办?
只是罚得那么重就好了。
趁着骆擎宇入的时间,应无愁决一并将『药』无心的情解决掉。
他拎着骆擎宇走出隐匿阵法,不让这群破坏他美好的初恋场地。
应无愁随手一挥,隐匿阵法关闭,封住此处。
他带着『药』无心、骆擎宇到山谷另一侧,此处没有草木,只是一片简单的平台,是平时弟子们修炼玩耍之地。
角落里有几小石屋,是弟子们入修炼时所用的地方。
应无愁将骆擎宇丢到一石屋中,弄一把石椅,端坐在上面。
他望着『药』无心道:“无心,你可错?”
“弟子错。”『药』无心道,“弟子害师尊被歹所伤,弟子实在是难辞其咎。”
应无愁叹道:“你所做的情中,唯独这件是不幸中的万幸。”
“是……嗯?”『药』无心疑『惑』地看向应无愁,瞧见应无愁那仿佛被凌虐的伤痕,在母虫心里想,这哪里算万幸了?
“万幸此中只有我一受创,没有伤到旁。”应无愁补充道,“为师早是天命的年纪,这等情,你们不必介怀。”
“师尊高。”『药』无心真心尊敬道。
应无愁告诉他:“无心,你有三错。
“一错,你若觉得三师兄和五师兄关系好,想撮合他们的关系,大可下情蛊助,先让他们心意通,以『药』物辅佐。月老撮合有情,是先牵红线行姻缘,哪有像你这样一上就下『药』的?”
要是『药』无心初在岑霜落身上下的是情蛊,为他下一,他与小螣蛟如今岂不是只要心念一动,就道对方所思所想,这是何等浪漫之。有这般心意,小螣蛟也不会总是逃脱了。
真是笨徒弟,下『药』找不到正确的方法。应无愁暗暗摇头,总觉得『药』无心脑子被虫子吃掉后,实在是不好用,教导起极为困难。
『药』无心满心迟疑道:“弟子的错处,是这样的吗?原我不是错在下『药』,而是错在下错『药』?那我下次要不要……”
“停!”应无愁及时制止『药』无心危险的想法,避免一场同门间的糊涂情债,“此就此打住,把你身上的情蛊、情『药』部丢掉,不许用。不对,这东西不妥善处理恐怕会伤及无辜,就部交给为师吧,由为师统一销毁。”
“哦。”『药』无心乖乖地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一百瓷瓶交给应无愁,身上又掉下许多蛊虫,部团成一团进入假死状态,整理好了交到应无愁手中。
应无愁:“……”
『药』无心手中此类『药』物于多了吧?
『药』无心对上师尊怀疑的眼神,忙解释道:“这本是合欢门下的订单,弟子本打算用这『药』从合欢门换灵虫给师尊炼『药』。如今师尊出关,身体康健,这交易倒也不必完成,毁了是。”
合欢门是专修双修心法的门派,因为门派宗旨是一“合”字,讲究顺应天理意,以两心意“合”为本,并非强行『逼』迫他的门派。是以虽然心法有偏门,但算不得邪道门派,在修真界属于中立门派,平里与佛修以外的各大门派有关联。
“合欢门不是以炼『药』为主的门派,他们能有什么灵虫?”应无愁问道。
“是合欢门那朵万年并蒂莲的莲心生了一条灵虫,并蒂莲逐渐枯萎。合欢门的不希望灵虫毁了并蒂莲。用这条虫子与弟子交换,还能得到他们需要的『药』品。”『药』无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