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给他穿完衣服,伸手搁在他的肩膀上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指隔着衣领虚虚贴着仍被发情期影响的敏感腺体。
骆念动了动嘴唇,盛景延没听清:“什么?”
“你别揉我。”骆念小声道:“腺体好疼。”
盛景延松开手,让他转过去给自己看看腺体,这次骆念说什么也不肯了,盛景延冲他轻笑说:“自个儿转过去还是我帮你。”
骆念抿了下嘴唇,轻轻别过了头。
肿胀的腺体破了层皮,齿痕遍布像是颗被咬烂了的熟樱桃,舔一下就会有大量的汁水喷溅出来,带着熟透了的橙花味。
骆念听见他骂了句脏话。
“转过来吧,我昨天碰了你,是我没有克制住自己很抱歉,你发情期来了我始料未及,你觉得我是流氓觉得我强要了你,你去报警还是愿意要钱都随你。”
盛景延没告诉他自己也是学生,报警可能一辈子就完了,强要发情期里没有意识的omega是重罪,他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到底是骆念吃了亏。
他希望骆念自己做决定。
骆念吸了吸鼻子,很小声的说了句什么,盛景延没有听清,让他重新说一遍。
“我卖酒,又不卖身!”
盛景延瞧着他小狼狗似的露出獠牙,忍不住笑了下,这么软又这么硬的小孩儿,忍不住伸出指尖在他腺体上点了点。
“那你去报警,说我强要了你,让我牢底坐穿?”
骆念真的想过去报警,但他也明白昨天晚上是盛景延救了他,他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浑身燥到几乎燃烧起来,瘫软的身子和几乎陷入混沌的思维让他有些记不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只记得难受得站快要站不稳,靠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会等有力气了再离开,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盛景延叫他自个儿敞开,他不知道什么敞开,迷糊着哼了几声。
一双手掰开他打开到没法儿承受的地步,对方却想要把他撕成两半一半往下压膝盖,骆念喊痛,对方就开始吻他,勾着下巴往里舔,口腔里都要被舔透了。
他开始主动敞开接纳,绞住了不让他走。
骆念想到这里羞赧的连耳根子都红了,橙花味信息素又再次盛开,含着清露给人无声的邀约。
“我不报警的话,那你能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吗?”
莫名其妙叫人睡了,腺体里还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憋了半天想说的就只有当做这事儿没发生过?
盛景延问他:“如果我追你,你乐不乐意?”
骆念摇了下头,在盛景延再次开口前又说:“我造成的损失会负责的,您能不能跟他们说说,答应我继续在这儿卖酒?我真的很需要钱。”
盛景延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含笑逗他:“不让追就不能。”
“那我不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作话不会写,等评论区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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