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沈陆扬也没强求,“但你还真不用替我省钱省时间,老师很有钱,之前卖惨是希望你们不要为难我这个弱小可怜的物理老师,但后来我发现卖惨没用,我摊牌了,我很有钱。”
他看着彭俊:“你有时间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不要不好意思。”
彭俊心里那点小情绪一会儿一爆炸,才两星期就用光了上半年攒下来的耐性。
现在看,还有透支的迹象!
晚自习结束,沈陆扬问了句:“你们五个家离学校远吗?”
四个男生都摇头,詹静妙说她要一个人打车回去。
“没有校车么?”沈陆扬看向她。
詹静妙收拾好书包:“我家那边只有我一个学生,校车不接。”
沈陆扬皱眉看着她,单单薄薄一个小姑娘,他一下就能打晕了:“天天这么晚一个人打车?”
詹静妙:“大部分时间我爸接我,今天他有点事儿来不了了,没事儿沈老师,我打车拍车牌号。”
沈陆扬穿上外套:“那你跟我走吧,我送你,小姑娘一个人大半夜打车吓不吓人。”
詹静妙一秒也没推拒,双眼放光地看着他:“我要坐保时捷了?”
“你要坐出租,”沈陆扬乐了,“我没开车来。”
“坐我的车走吧,”谢危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顺路。”
沈陆扬秉持着“我俩关系已经很到位了”的精神,毫无负担地叫上詹静妙一起蹭了谢危邯的车。
沈陆扬坐在副驾,詹静妙在后面。
沈陆扬轻轻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红酒香——是香水,和谢危邯的信息素不一样,但还是给他一种亲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