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不想看见这个。
系统真是打蛇打七寸。
那频繁易感期……
他瞅向站门口吃苹果的方易。
方易挑了挑眉:“干什么, 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 谢老师把你甩了?”
沈陆扬深沉地摇摇头, 严肃道:“方医生,我提醒你一个事情。”
方易咬了口苹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淡定地摆摆手:“说。”
沈陆扬:“接下来谢老师的频繁易感期,就靠你了,我没用了。”
方易吃苹果的动作一顿,表情难得出现裂痕:“为什么?”
有这么好用的人形安抚剂不用,过来嚯嚯他干嘛。
沈陆扬捂了捂脸:“这件事儿我没法和你解释,但现在我确实不能帮上忙了,我帮忙就是帮倒忙,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能理解不?”
方易:“……你们俩是不是说好了,都在我这儿打哑谜?”
沈陆扬不知道谢危邯打了什么哑谜,他现在不仅因为担心谢危邯痛苦,他还臭不要脸地因为不能触碰痛苦。
他反省。
这可能是让他戒谢老师美色的重要一步。
但他也不是很想戒,男未婚男未婚的,亲亲碰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