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在里面,某个房间里。
他进书这么久也没经历过“阴暗值上升”的情况,现在统统死机,他连个商量的统都没有。
那就不商量,这两天实在是憋屈。
沈陆扬决定莽一把。
赌谢危邯阴暗值上升加上易感期双重压力下,不会伤害他。
他关上门,安全意识非常强地帮人反锁了。
方易说过,谢危邯是一个高度自我的反社会人格障碍,但是沈陆扬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他的自控力是高于病理的。
失控了也不能把他吃了,他也不是小菜鸡。
沈陆扬掰了下脖子,“咯嘣”一声。
初高中时期的沈陆扬每次跟人因为见义勇为干架,都是怀着“这趟老子就是必死无疑我也得把这善事儿做了吓死你了吧爷是活菩萨!”的心态去的。
时隔多年,他已经是个学会用理智行善的成年人了。
但也不耽误他莽回去。
男人至死是少年。
被系统的条条框框桎梏住的沈陆扬不想考虑那么多。
他找了一圈客厅,没有,期间喊了几声“谢老师我是沈陆扬”,也没人回应。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窗帘拉着,到处都黑黝黝的。
有点儿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