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攥住,温差让他不明显地抖了抖。
不知道是系统死机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触碰间什么也没发生。
至少沈陆扬的易感期没有一丁点要到来的迹象。
沈陆扬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但本能让他微微发抖,是天然的,对S级Alpha的恐惧。
他以前从没这样过,因为谢危邯一直把他照顾的很好。
现在换他来照顾谢危邯。
“谢老师,你易感期到了,我带了方易的药,你——”
声音戛然而止,沈陆扬喉咙处抵上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有力地扼住了剩下的话。
轻微的窒息感让沈陆扬收紧了攥住谢危邯的那只手,坚持抖着声音说完:“我没有,告诉方易……我是一个人,过来的……”
力道微微放松,颈侧的呼吸也是凉的,让沈陆扬觉得他很冷。
冰凉的唇抵住同样柔软的耳垂,散着凉意的呼吸落在耳朵里,沈陆扬指尖酥麻,努力让自己不去闪躲,呼吸颤抖间,嗅到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让他沦陷的红酒香。
他几天没有闻到了,有点想念。
嗓音贴着耳骨,唇瓣轻吻住耳朵,用最亲昵的姿态,来表达威胁。
“为什么在这?”
“来找你。”
“为什么知道?”